“我明白了,”斯特兰奇说,“是我的错误,我误解了典狱长先生。”
“但这其中还有不少谜团,”班纳帮他补充,“我明白。但典狱长先生现在似乎不太适合接受来自各方面的探寻——事实上,他可能由于那个囚犯的死亡而陷入了……不太好的状态中。”
斯塔克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班纳和安德森警卫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亮起的屏幕上。
“那我就告辞了。”班纳说。
安德森有些迷茫:“那我呢?”
斯特兰奇:“……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告辞。”
安德森看上去有点失望:“好的,医生。”
两人走出了精神科医生的办公室,斯特兰奇接通了电话。
“谢天谢地——斯蒂芬,我需要你。”
斯塔克从来没说过这句话,但他现在听上去慌张又焦急,让斯特兰奇感到不解。
“为什么?”
“因为你可能算是个心理医生?”斯塔克用带着怀疑的语气说,“管他呢,斯蒂芬,我需要你现在就来典狱长办公室一趟。典狱长先生好像问题不小,那个囚犯的死让他开始怀疑世界的真实性了——这个你会治吗?”
斯特兰奇:“不会。”
电话的对面似乎凝滞了几秒,有些挫败地说:“那你最好也来一趟。如果我打算把典狱长先生打晕带走,你最好帮我向班纳解释一下——至少他在这里不会变成那个绿色的大家伙。”
斯特兰奇语气冷漠:“而我在这里甚至拿不住一支钢笔。”
电话对面想起了他双手神经受损的斯塔克:“……”
“等在那里,”斯特兰奇说,“尽量稳住典狱长。”
斯塔克:“明白。”
电话挂断后,他走出洗手间,看到对面隔着一个厅的办公室内,典狱长先生在把玩手中的餐刀。
精神状态不正常的人显然不适合在手里拿着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