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典狱长的手中并没有监狱门钥匙,而他在几天前刚把所有的员工都撤出了这栋楼。
铁窗泪的张典羽站在门前沉思,直到隔壁的班纳从餐厅回来,换了衣服来到助理间上班,才发现了站在铁门后深思的张典羽。
张典羽:“……”
班纳吃了一惊:“典狱长先生,需要我去叫人来开门吗?”
其实张典羽并不是完全出不去,他可以打个电话让安全主管找警卫过来,但他在思考是不是该拆掉这扇门。
他深沉地忘了班纳一眼,摇头拒绝:“不必了。”
班纳:“……”
几分钟以后,穿着黄色外套的工人们又赶过来拆掉了监狱门。
但张典羽暂时没有让他们把员工门装回去——监狱里的危险并不仅仅来自于囚犯,他需要思考一下怎么把门的问题处理妥当。
班纳不知道最近典狱长又有了什么奇特的新思路,但他决定谨言慎行,不再过问。
要知道他一个小时以后还要去庭院里带着一群大汉做瑜伽。在他成为了典狱长助理之后,他每天上午的瑜伽课被压缩到了一个小时,在早餐到午餐之间。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死活都不会接受代理精神科医生这个职位的。
昨天典狱长在晚餐前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将整个监狱里的员工门都换成了牢门,以至于所有的警卫和护理都陷入了极为忙碌的状态——因为只有他们的手中才有牢房门的钥匙。
班纳本以为这项新政策是针对昨天那个乔伊斯警卫的,毕竟那个人昨天在典狱长办公室说了不少赛科斯通的坏话,典狱长似乎不太高兴。
但今天他在食堂门口看到了乔伊斯警卫,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一瘸一拐地走着路,疲惫到快要失去意识。
班纳:“……”
他相信最近一段时间里乔伊斯警卫可能都没有时间去针对赛科斯通了。
而此时的张典羽正坐在他的沙发椅上,单肘撑着扶手,打开小地图查看汉尼拔·莱克特的状态。
他的血条掉了一点,看来昨天的乔伊斯没有敢继续私下搞小动作。
当然,他没有意识到乔伊斯警卫拖着一条伤腿,只睡了3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轮班负责给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