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连姿势都想出来了?
萧十一郎嘴角一抽,道:“你我都是男人,我对你能有什么企图。”
连城璧道:“谁说男人对男人就不能有所企图?”
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诧异道:“看不出来,你懂得挺多的。”
连城璧道:“还行吧。”都是系统的功劳。
萧十一郎:“……”
谁夸你呢!
萧十一郎按住连城璧的肩膀,眼神认真而坚定,“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连城璧“嗯”了声,淡淡道:“你对谁有非分之想我一清二楚。”
沈璧君,“我”老婆,望周知。
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闭上了嘴巴,他不想再说话,越说越错。
这个教训告诉大家,嘴贱要不得。
和曾经的情敌开玩笑地提议,上下叠着睡,是史上第一馊主意。
天刚蒙蒙亮,外头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萧十一郎睁开眼睛,透过窗户向外看去。
“外面怎么那么吵?”
连城璧有轻微的起床气,加上没睡好觉,太阳穴隐隐作痛,面色显得几分苍白脆弱,周身是可怕的低气压。
无需萧十一郎回答,屋外传来一阵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