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处置,只好满足它的要求,让它泡死在酒水中。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雨停了,带走了一阵闷热。
午睡醒来,王怜花伸了个懒腰,跑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至于冰银蝶……
实在不想看到那只奇葩的蝴蝶,若是可以的话,还想将它打包送人。
认识到自己走眼后,王怜花连忙把蝴蝶带回到药园,希望它打哪儿来,打哪儿去。不曾想一回房,冰银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早早赶了回来,依旧泡在它自己专属的酒碗中。
王怜花:“……”
你骂它,即便它听懂了,也装做不懂,脸皮堪比铜墙厚。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小花哥哥。”
隔壁墙头冒出一颗乌黑的小脑袋,梳着双平髻,小脸蛋红扑扑粉嫩嫩的,可爱的不得了。见王怜花抬眼看来,两颊飞起两抹嫣红,淡色的唇瓣抿了抿,露出一个羞答答的笑容,圆圆的小脸蛋瞧着像只鲜嫩可口的红苹果。
王怜花:“……”
=对于小花哥哥这个娘们兮兮的称呼,王怜花是拒绝的。
无奈隔壁小姑娘看着羞羞涩涩,爆发力却惊人,听他说不许叫他小花哥哥,便嚎啕大哭,其威力惊天地泣鬼神,振聋发聩,震得人三魂七魄几乎脱离身躯,魂不附体,心惊肉跳,心悸的要命。打那儿后,王怜花便随她去了。
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姑娘,王怜花心下疑惑,上辈子他家似乎没这个邻居。
难道是因为他重生引起的变数?
“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姑娘叫喜儿,自半年前隔壁搬来了一对母子,无意间看到了脸蛋精致漂亮的王怜花,便一见钟情,发誓此生非他不嫁。
喜儿如今6岁,别看她小,聪明伶俐的她可谓深谙“近水楼台先得月”“女追男隔层纱”的道理,所以有事没事就找她的小花哥哥,使劲儿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经过半年的不(死)懈(缠)努(烂)力(打),果然和小花哥哥拉近了关系。
今日没找存在感,倒是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