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是个思想开放的小老头,对此不置可否,人家谈恋爱关他屁事。
一场比斗下来,东方不败与风清扬两人都大有收获,而后讨论学术性问题,学渣杨莲亭在一旁听得懵圈,默默装深沉,不发言,以免在高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无知。
临走前,东方不败提了一句:“思过崖那个叫令狐冲的小辈资质很是不错,风老前辈有意向收他为徒么?”
风清扬隐居在思过崖,自然知道这个经常被罚到思过崖面壁思过的令狐冲,也暗暗观察了对方,发现他生性放荡不羁,为人洒脱讲义气,不似气宗之人那般墨守成规、不知变通,已有意收对方为徒,只是碍于时机不对,迟迟没有行动。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道:“老夫正在考虑中。”
杨莲亭想到令狐冲和林平之的事,思及风清扬对他和东方不败之事只有诧异,没有任何轻视鄙夷,不由得插嘴道:“他和他那个小师弟的事,您清楚吗?”
“略知一二。”风清扬双手背在身后,一派高人风范,“不过是小孩子争风吃醋的小事。”谁没有过青春。
杨莲亭肃然起敬,“前辈就是前辈,眼界不同,断袖这种事也不足为奇,果然思想觉悟非常人所及。”
风清扬愣了下,道:“谁断袖?”
杨莲亭对了对食指:“令狐冲和他那个小师弟。”
风清扬道:“他们不是喜欢那个小师妹吗?”
杨莲亭道:“谁没个年少轻狂,现在长大了,追求更深层次的感情。”
风清扬:“……”
风清扬一个人在华山肯定无聊啊,偶尔顺耳听几句八卦,解闷逗趣,但是没听得那么全面仔细,现在得知未来徒弟是断袖……诶,老夫心累。
“老夫真是没想到,顽固不化的气宗居然教导出来一个这样的后辈。”似想通了什么,风清扬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夫这下更要收他为徒了。”
上了马车,东方不败道:“你怎么突然把他们的事情告知别人?”
杨莲亭道:“给风清扬老前辈打个预防针,免得他观察徒弟,不小心看到限制级画面,一个承受不住,晕倒。”
东方不败道:“你既答应他们守住秘密,怎能言而有信?”
杨莲亭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惭愧地低下脑袋,道:“我也是好意,我见风清扬老前辈对我们俩的事没什么偏见,这才告诉他的。”
东方不败就像宠溺孩子的熊家长,温柔地抚摸着自家少年俊俏的脸庞,轻声细语道:“没关系。就算莲弟好心办了坏事,也没什么,别人的死活与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