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没想到他谈起这个,久违的大脑空白,这沈兄老师是谁,他还真没考究过,但、说一个人肯定没错。
他眼里蕴藏狡黠的笑意,轻声道:“曾受已逝沈太傅教诲。”
无懈可击。
常尚书看他的眼神马上就变了,沈太傅是谁?那可是死前最后一刻都在弹劾新政的铮铮铁骨啊!自己人,自己人,常尚书语气熟稔的说:“好啊,年少有为,子卿若还活着,会为你骄傲的。”
“……”
沈是无言以对,似乎目前朝堂里除了宋阁老,还没人可以叫他子卿吧。
而且,他并不想卷入新旧任何一党。
新政有利有弊,木已成舟,抓着那一方不放都没有意思。早日肃清朝野,将贪污腐化和压榨百姓的官员绳之于法,比什么都有用。
显然常尚书是没懂,沈是岔开了话题问:“尚书方才行事匆匆,有下官能帮忙的吗?”
常尚书面色突变,压着肚子跑了起来:“沈状元改日再聊,酒喝多了我先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