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医生将笔收进胸前的口袋里,身体后撤,仿佛不愿意被简漾的智商传染:
“简单来说,你的腺体极度渴望某位酸味alpha的信息素,是它支配了你的行为。”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腺体有它自己的想法。
简漾呼出一口浊气:“这种病常见吗?好不好治?”
穆医生挑挑眉,“发病率不足两万分之一,毕竟正常的成年omega都懂得疏解自己的需求,就算没有性行为,也会有身边的亲友alpha帮忙散发安抚信息素。”
简漾:“哈?”
全中,没有性行为,因为早年离家,没有享受过老简的父爱安抚,也没有朋友可以帮忙,全靠抑制剂,简老板的膝盖咻咻插满了箭。
穆医生隐晦地扬起唇角,笑得有些玩味:“……这个病又被戏称为处o病,多发于常年单身的大龄omega群体,腺体受了太久委屈,用你的话来说,它叛变了。”
32岁的老处o:………
穆医生扶了扶镜框,镜片下狭长的桃花眼扫过简漾的脸,视线不自觉停留了片刻:“感觉你不太像会得这种病的人。”
简漾感觉医生的眼神里有怜悯和不解,不禁有些羞耻:“咳……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您能说说治疗方法吗。”
穆医生笑得更玩味了:“如果有特效的医疗干预手段,我会跟你闲聊这么久吗?直接开药不就行了。”
简漾一个头两个大:“您的意思是?”
穆医生将病历递了过来:“用最常规的方法治疗,去找你那个酸味alpha,每天闻一闻,做点该做的事情,帮助腺体脱敏。”
简漾尴尬道:“可他不是我的alpha,我也没有天天去找他的立场。”
穆医生双手交叠,桃花眼上挑:“他只要是个正常的alpha,应该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简漾面露难色:“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下一位,”穆医生冲门外喊了一声,又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