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在及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魏谦沉默着不说话,女人也闭上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伸了个懒腰,先行打破了沉默,与魏前打起了商量。
“我打算开一家米铺,就在朱华街。”
“朱华街是不是有些太过冷清?”魏前疑惑,朱华街地理位置离京城主城道过远,那里的商铺并不多。
“没关系,我的米铺与其他家的米铺不大一样。”女人眯眯眼,笑容自信。
魏前不再多问,女人在这方面的能力他深有体会。
“行吧,娘子不管你做什么为夫都会顶力支持。”魏前笑了笑,顺便表达了一番忠心。
“是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女人半信不疑的开口问道。
她皱了皱眉,谨慎的打量着他,她可没有忘记他的身份之谜,她自认自己的观察能力不弱,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愣是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魏前抱以一个灿烂的笑容,似想大笑女人疑虑。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我自然要站在你这边帮你的。”
屋外下起了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屋檐上发出动听的声音。
女人撑着下巴坐在窗前,看着花瓣被雨滴压倒又弹起。
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魏前的话,让她心中烦闷。
一杯清茶突然被放到眼前,女人抬眸,簪花恭敬的站在一旁,目色沉着。
有了。
女人笑了笑,朝簪花勾了勾手指。
簪花眨了眨眼,听话的凑近她。
“簪花,我现在是不是你的主子!”
簪花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魏前要她保护女人,让她跟着她,她当然是她的主子,但魏前也是她的主子。
女人莞尔,像是引诱小白兔的灰狼,“那我问问题,你是不是要如实回答。”
簪花再次点头。
女人直视簪花的眼睛,“魏前是什么身份啊?”
簪花是魏前的人,肯定知道他的身份。
“呜……”簪花摇了摇,用手比划了一个不知道。
魏前的身份她是真不知道,她只是被魏前救了而已,从未关注过他的身份。
不知道?
女人皱了皱眉,接着问:“你跟了魏前多长时间了?”
这次簪花眼睛有了一瞬间的躲闪,还是回答了一个不知道。
女人眯了眯眼,目光灼灼的盯着簪花。
这谎撒的太明显。
簪花触及到女人的视线,瞳孔缩了缩,露出为难的表情。
“行了,不为难你,你去把魏前叫来。”
女人叹了口气,知道从簪花口中套不出什么,只能放弃。
不过,簪花对魏前还真够忠心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才能吧簪花这样心智不全的人培养的这般忠心。
她真是越发好奇了。
而魏前在听完簪花的告状后,心思沉重了几分,现在叫自己过去估计又是质问了。
来到女人的房间,只见她依旧趴在窗前,似乎对这些花朵被雨淋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