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妮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说，是发现了什么证据吗？”

“嗯，我的工位上有一个隐藏摄像头，这个摄像头只有我知道，是对着我的电脑的，因为我害怕再一次设计稿被删，但是录像里明显没有人动过我的电脑，所以……”

“你确定你的摄像头没有人知情吗？”杨妮有些疑惑，虽然周云曦安摄像头合情合理，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她是怎么做到瞒着整个办公室的人按摄像头的？“你可以把录像内容发我一份吗？”

“嗯，好，稍等一下。”周云曦非常利落的将录像转发给杨妮，“好了，你收一下吧。再想想看我们有没有漏到什么线索。”

这次的设计稿很有可能是从杨妮的电脑中丢失的，再加上之前杨妮说过，她跟alyssa有些私人恩怨，就感觉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感觉是有人抓住了这件事情的漏洞似的，但至少这个人得必须是知道杨妮根alyssa有过节。

但若是这样一排除的话，所有的学习生几乎都被排光了，因为这些学习生刚认识杨妮不久，知道她跟alyssa有过节的可能性更小，反观是原办公室里的同事就不一定了。

“妮妮，办公室里有谁知道你跟alyssa的关系吗？”

“李经理，还有爱莉，凯文这些人，其实办公室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原本alyssa就是我们公司的，只是后来跟我闹了些矛盾才辞职，去到了美玲。”杨妮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其实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随口一问就有了。”杨妮不知道周云曦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用，但既然忘了，还是很耐心的帮他她解答。毕竟这真的不是什么秘密，当年因为他俩的矛盾，闹得整个办公室乌烟瘴气的，这种事情一查便知，也无需刻意隐瞒。

“哦哦，好的，我知道了。”听到杨妮回答的周云曦沉默了，那么刚刚她的假设便不存在，因为实习生也有知道的可能性。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周云曦思考的时候，喜欢时不时敲敲自己的小脑袋，揉揉自己的头发，希望能因此找到些灵感，然而这一次并没有，尽管她的头发已经凌乱，显然此刻的她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头发身上。

“妮妮姐，云曦姐，经理叫你们去他办公室一趟。”笑笑显然是刚从经理办公室出来，神色有些不对，周云曦想可能是刚刚挨骂了吧，也没多大在意。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笑笑，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然而笑笑并没有理她。”不过周云曦也没有说什么，自己也只是随口关心了一句，自己还在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管他人的事呢？便随着杨妮往经理办公室方向去了。

笑笑的神色确实不是很好，甚至是说有些差了，笑笑怎么也没想到经理会去查门卫那边的录像，然后会找到自己，虽然自己极力否认，表明那天只是忘记带东西而得回来拿的，但显然心里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自己，又苦于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