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你怎么能这样子？顾城已经结婚了，他和蒋雪在法律上是得到承认的，你这样就是小三，跟蒋雪当初抢你顾城有什么区别。”舒凡呵斥道。

他实在是不能看到周云曦变成这个样子，变成顾城的情人，成为那千夫所指的小三。

突如其来被说了一顿，周云曦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儿堵。不过因为说她的是顾城，加上他说这些也是为了自己好，周云曦还是忍着气跟他解释：“我知道，等我和他调查完所有的事情，解开真相之后，我还是会走的。”

舒凡挑了挑眉，摇摇头，嘴角似是嘲讽的笑，他指着周云曦身后的房子，语气里带着不屑与不相信，“你确定到时候你舍得走吗？你现在不舍得走，下次也一样。”

“舒凡，你不是也想撮合我和他吗？在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不过都是有意为之。我会留下来，还不是因为你。”周云曦几乎是吼出来的。

明明是他告诉顾城自己的位置，明明是他也想要自己留下来，现在，居然又来责怪自己，这算什么道理。

被周云曦这么一吼，舒凡的怒气顿时消了不少，人也渐渐开始变得理智了。他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清醒，看到周云曦的表情，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我那是不希望你走，我当初答应你是因为你意已决，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当时顾城不一样，有他在，我知道你一定会留下来。”

周云曦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低下头，咬了咬唇。两个人皆是沉默，气氛有点儿尴尬。舒凡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该来叨扰她的生活便转身想走。

“为什么，为什么要希望我留下来？”周云曦问道。

舒凡转过身来，一脸的愤愤。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我心里就是有一口气憋得慌，凭什么，凭什么当初要退出的是你，凭什么现在主动要走的也是你。云曦，为什么你每次总要在得到幸福的时候主动退出。”

周云曦不明白舒凡的意思了，她晃着脑袋看他，反问，“我现在不是留下来了吗？舒凡，你这让我走又让我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觉得自己越说越乱，舒凡有点儿烦躁的皱了皱眉。他看着周云曦身后的房子，想想刚刚开车离开的顾城，心里就是一肚子气。

他上前，抓住周云曦的手，“不行，你跟我走，你不能这样。你这样跟着顾城太不体面了。我给你找个房子，你再找份工作，我们自力更生，不要依靠顾城的救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