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惠忽然后悔引狼入室了,他就不应该留着白颂,如果现在处理的话,未免就太明显了。
但她咽不下这口气,白雅惠心中暗暗决定——白颂就算要留也要先给她点厉害瞧瞧,让她知道谁才是她这条狗的主人。
仰仗皇上?呵,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没有自己,她哪来的资格和机会伺候皇上?
“回皇上,她犯了些错误,臣妾让她罚跪呢。”白雅惠腻着嗓音撒娇道,“这小贱蹄子,刚跪下就哭的死去活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怎么虐待她了呢。”
“是吗?”萧澜冷淡回了一句,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知她犯了什么错,值得这一大清早就动怒?”
白雅惠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生硬说道:“昨夜里臣妾回来的时候,想叫这贱蹄子过来伺候,可找了半晌,也没见人,也不知大半夜的究竟上什么地方去了。”她满面愁容,小心翼翼说道,“您也知道她本来就是作为犯人押送过来的,奴婢怕她……怕她……是别国的细作。”
这样的话不是白颂第一次听到了,但每次听到都是不可遏制的怒火中烧
她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谁,还不是他们父女,可现在,他们一个个都要把自己驱逐出白国。
白颂敛下眼眉,唇角勾起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