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很,“哪有说的那么简单。”
“要我拿判决书给你看我?”
我摇摇头,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他不会拿这种事情骗我。
到此时我才明白,他之前的求婚是为了什么,我一直以为是他的一场浪漫攻势,现在看来,原来他是早已经想好了的。
这么想想,其实是很值得高兴的。
不过陆暻年接着说:“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公开我离婚的消息,方笙同意离婚,就是这一个要求。”
这样的要求,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
“她怎么?”我觉得方笙有些怪,要是不愿意离婚,那自然是可以往大的闹的,凭着两家的关系,只要方笙不愿意,陆暻年想要离也不是那么容易。
但是这一次方笙居然干干脆脆的离了。
可要说方笙真的洒脱,她却要求陆暻年不要对外公开他们离婚的消息,这是在是让我有些想不通其中的症结。
问陆暻年,他还是不说。
似乎对方笙,他心中藏着很多的秘密,半个字都不愿意跟我吐露。
“走,吃饭吧。我饿了。”他说。
我满心疑惑,可问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陆暻年现在虽然被我训练的,有什么话会跟我说,但是骨子里,他还是那个霸道沉默的陆暻年,他不想说的事情,我是半个字都问不出来的。
晚饭很丰盛,陆暻年提议喝点酒。
我当然没有不同意的。土亩余才。
其实内心深处,我还是很开心的。无论未来是什么样的,至少现在,他是已经离了婚的,我们在一起就可以变得正大光明起来。
不用在受那些异样的眼光。
结果自然就是我喝多了,他也喝多了。
酒后的性事,愈发的激烈,我爱这样的感觉。不得不说,被陆暻年养的,我现在像是被甜食养大的孩子,不给吃,就受不了。
次日上班,我心中有些战战兢兢的。
开晨会的时候,我看着贺莲城,仔细的观察。
但是看着他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心里才肯定他是不知道陆暻年跟方笙的事情的,如果他知道方笙跟陆暻年已经离婚,我想他是不会这么平静的,必然闹个天翻地覆。
这么想想,觉得陆暻年能这么干脆的跟方笙离婚,其实也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身边的无论家人还是朋友,都支持方笙,陆暻年想离婚这件事情,似乎是做了天大的坏事,天理难容的感觉。
散会,我站起来准备走,贺莲城叫住我说:“怎么?一场枪战把你吓傻了,看着我眼珠子都不动的。”
没想到被他发现了,我有些无措。
贺莲城哈哈笑,“等有时间带你去纽约,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的枪战。哦,还有,我的枪法可比阿暻好的多,跟在我身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之前的心虚都不见了,我翻了个白眼。
这种炫耀的方式,可真是,我回他说:“贺总,你都快奔四张了,这么幼稚真的好?”
在贺莲城的目瞪口呆中,我走出了会议室。
回到自己的桌子旁,我看到了姗姗来迟的袁圆。
她的样子其实有过经验的人一看就明白,纵欲过度。
联想她最近跟陆驹走的颇近,我就心头乱跳,急忙过去跟她说话,“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袁圆脸蛋红扑扑的,像是淡粉色的睡莲,她本来就长的漂亮皮肤好,这么润润的粉色投射上去,简直好看的像是水蜜桃。
“顾夏顾夏,你有没有试过那什么?”她压低了声音说。
我一头雾水的,“什么啊?”
她拉我到一旁的角落,低声问我,“就是做那件事情,做到.....失禁。”
我顿时红了脸。
这样劲爆的问题,真的适合在工作的场合说吗?我扭头看看周边,确定没有人的时候,我才微微点点头。
何止只是这些。
跟陆暻年在一起之后,我几乎什么都试过,陆暻年那个人,温柔起来,真的是春风化雨,让我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的舒服。暴虐起来,更是不得了,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在那个孤岛别墅里,那个雷雨大作的晚上,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心中都有这样的分子。
那样强势霸道甚至手段粗暴的占有,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小腹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颤动。
袁圆吼起来,“我靠,顾夏,那么爽的事情,你竟然没有告诉过我。”
我吞口唾沫,心说这种事情怎么跟你说啊。
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说的。
不过转念想起袁圆突然问这个,我怀疑的看着她,“你跟谁那什么了?”
“陆种马啊。”袁圆回答的理所当然的。
我吓傻,“你疯啦!居然跟他........”
袁圆拍着我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前姐夫,你不开心。”
我摇头,这跟前姐夫,不姐夫的没有关系,而是袁圆跟陆驹上了床,仅仅是这个消息本身的内容就够我震惊的了。
这怎么可以!
对方是陆驹!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袁圆你听我说,这根本不是姐夫的事情。而是你怎么能跟陆驹那样呢,他哪里是个能依靠的人。”我尽量让自己说的清楚一点,不要失控。
袁圆到还是满不在乎的手:“谁要依靠他了!顾夏,我已经超过二十五岁了,还没有过美好的性经验,这话说出去,丢死人,现在的社会,拜托!谁还会为这点事情当真,你看那些混夜店的,夜夜一夜情都是有的。谁还能说什么啊。”
这真是超出了我的价值观。
说实话,虽然我现在的身份是这样,但是我还是很保守的女人。袁圆说的那种夜夜一夜情的女人,我还真是的不认同。
总觉得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情太亲密了,要不是真的能托付终身的人,实在无法想象跟他在一起那什么的状态。
袁圆看我的表情,直笑。
“你现在是离婚少妇,最是如狼似虎的啊,怎么还是这种老观念,你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我红了脸,我哪里憋了,就陆暻年那个样子,我每晚都是求着他,才能安稳的入眠的。
袁圆突然话锋一转说:“听说这种能力都是家族遗传的,你说陆种马这么厉害,那陆boss是不是就更厉害了,我真想跟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