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到这里吧。
随后的几天,还真就销声匿迹了下来。现在新闻头条换的快,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不断追求爆点的媒体抛之脑后。
而我的生活,也开始归于正常。
我很认真工作,虽然我的专业不是金融,但am集团有大量的投资案在做,每一个都需要详细的市场调研与评估,我还算心细,又扎实肯干,渐渐的工作变的不在那么艰难,与同事间的关系也很不错,可能是托了婚姻失败的福,同事们对我多些同情,自然就少些挑剔。
唯一令我困惑的是,江哲年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我也曾好几次拿出来想要打过去,可又想起那晚他阴森的口气,然后又放弃。
他说过会妥善处理婚姻,那我就等着他来找我。
不能回家,我现在寄居在卫翎家里。当然不是白住,我不仅要交房租,还要定时给他家做卫生清洁,最要命的是,卫翎迷上了我的厨艺,数次感叹我不去做厨子真是可惜。
我无言以对,三年的家庭主妇生活,我要是连饭都做不好,那就真的太没用了。
就在这样状似平静的日子里,我接到了来自我爸妈的电话,他们让我回家一趟,不是父母的家,而是我与江哲年之前的那个‘家’。
不好的预感立马充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