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不用面对江哲年,对我来说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他的担心我自然也了然,不等他说就自己先将话说明白,“你放心,我不会在动何栀,既定事实已经形成,我何必让自己去做无用功,我现在就算是打死她,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难道就能没有发生过?愚蠢的事情做一遍,就可以了。”
“夏夏,你能这么想,真好。”江哲年难得动情,真诚的说:“无论你相信不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至于她,只是我的一次愚蠢而已。”
他的话,我相信,也许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一时情动,把持不住自己。可江哲年,这世上有些错误是可以被原谅的,有些确实永远不会被抹去的,在你计划将何栀带进家门的那一天,我们的婚姻就已经没了。
我垂下眼睛,不愿再看男人似乎有些忏悔伤痛的样子。
江哲年走后,我的确没有为难何栀,甚至给她放了洗澡水让她去洗。何栀对我还有防范,进卫生间之后将门锁起来,然后还不放心的搬了储物架来顶上门。
她这是怕我进去收拾她吗?其实她真的多虑了,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跟她撕扯。趁着她洗澡的功夫,我将买来的针孔摄像机藏在了她房间内墙壁上的挂饰里,这房间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将摄像机放在哪里,我自然最清楚了解。
布置好一切,我回自己卧室休息,脑袋里不停想着,如果江哲年真的痛改前非,跟何栀划清界线,我的摄像头什么都拍不到,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做?轻易放弃是万万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