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过日子呀。”我说的云淡风轻的,心里突然就佩服自己,刚知道江哲年出轨的时候,我痛苦的连看他一眼都浑身刺痛,可如今我竟然能如此平静的面对他。是谁说过,女人的心是不能伤的,一旦没了那份爱恋真情,发起狠来,绝不是男人能对付的了的。我勾唇笑笑,“你说过,我妈也说过,你好了,我才能好,这么天天的闹,你累,我更累。”
江哲年直愣愣的盯了我好久,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实度,我就这么坦荡的跟他对视,没什么好心虚的。
他还是相信了,叹了口气柔了声音说:“夏夏,我知道委屈你,你就当为了我忍忍,等明年她走了,我们就买新房子,生宝宝。”
说不出的讽刺,我懒的在跟他畅想未来,轻轻推开他,往厨房走,嘴里说着:“我给何栀送晚饭去,她还没吃呢。”
端了准备好给何栀的晚饭进了客房,就见何栀眼睛睁的大大的,毫无畏惧的看着我,甚至神情中带着不容错辨的鄙视与看轻。
这幅样子,哪里有半分我妈还有江哲年口中的弱不经风。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是因为女人更了解女人,明白表面示弱的背后藏着怎样的阴毒,更明白棉里藏针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