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客厅,池说把贺临笛的行李箱放在了客厅之后,就去厨房用烧水壶烧着热水。
贺临笛开了空调,她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池说从厨房出来,蹲在她面前,轻声问:“困了的话要不去床/上睡吧?”
贺临笛摇着头:“没有你的床,我睡的不舒服。”
“……”
贺临笛说完又觉得不够,还睁开了眼睛,侧过身体,将池说抱着。
两个人脑袋挨在了一起,池说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周围,引得贺临笛又将她抱紧了一点,想要错开这让她身体绷紧的区域。
池说感受到了她的状态,低笑了一声,而后把一只手扣在了贺临笛脑后,将贺临笛的脑袋稍微往外一转,精准地对准了贺临笛的嘴唇,慢慢地又一次贴了上去。
停车场里的车窗之吻一点也不过分,也就接触了几秒钟,池说就撤开了,再怎么说,停车场里也有摄像头,而且这是在公司这边,要是被别人看去了,那的确不太好。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在池说家里的沙发上,没有束缚只有自由,一周不见的想念也通过亲吻这件事来传达。
有时候,思念的表述由身体来诉说更合适。
等到结束的时候,池说已经不再是蹲着了,而是坐上了沙发,贺临笛在她的怀里靠在了她的肩上,两个还在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池说的嘴唇已经泛起了亮光,她舔了下:“我感觉我还是需要喝点水,怎么越亲越渴?”
“我也有点。”贺临笛附和了一句。
池说弯唇笑了下:“可我不是很想动了。”
贺临笛环着她的腰:“我没力气了。”
池说眉毛一挑,把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只为了看清楚贺临笛的脸,但这个角度还是只能看见自家女朋友优越的侧脸,池说笑着道:“就这样,你还让人家岳科叫我表嫂啊?我看该叫表姐夫得了。”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不可能的。”
两个人就这样又搂了一会儿,池说才终于离开了这温柔乡,去了厨房倒水。
喝完水以后,贺临笛还是去床/上睡觉了,她的疲倦不是假的,高强度工作了一周又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既然不是铁做的人,怎么可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