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药是慢性的，绝对不会喝下去就当场毒发身亡，而是会延迟一段时间，根据药量的不同，一般会在八到十个小时之间毒发。

根据现在的推断，那个时候应该是晚上了，令狐兰馨回头看了一眼咖啡厅的方向，打车离开了唐州大酒店。

莫小鱼开车去了学校，好久没见顾可可了，准备今晚去顾可可和顾依依那里去住，美国之行，把顾依依给的蛊虫差不多都用光了。

不知道顾依依是不是培养出来更好的蛊虫了，而且每每死里逃生都是依赖于顾依依的蛊虫才得以脱身。

“你怎么来了？”莫小鱼没有给顾可可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她的舞蹈室，碰一下运气，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上次在这有着大镜子的地方做了一次，莫小鱼感到特刺激。

从顾可可的反应来看，她也是很兴奋，因为面对着大镜子时，两人的一切都是能看到的，自己是什么表现，都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态。

从那之后，莫小鱼数次提出要再去那间舞蹈室，顾可可都给拒绝了，她还是觉的那样太羞耻了，这种事本来是属于闺房中非常隐秘的事情，但是却拿到自己上课的地方去做，使得自己每一次上课时都时常会想起自己和莫小鱼在这里胡闹的情景。

每每如此，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反应，不得不去厕所里冷静一下。

“我来看看你，练习完了吗？”莫小鱼看了看舞蹈室里，不但是有好几个学生，还有一个老师，就没敢进去。

“练完了，我们走吧，快走吧，别看了，让同学看到多不好”。顾可可羞红了脸，说道。

“这怕什么，她们难道没有男朋友吗？”莫小鱼问道。

“舞蹈系的女生还能没有男朋友吗？不过我很骄傲，因为和她们相比，我的男朋友最年轻”。顾可可小声说道。

“什么？最年轻？什么意思？”莫小鱼奇怪的问道。

“走走，到车里再说”。顾可可看了看身后的教学楼，拉着莫小鱼快步向车里跑去。

进了车里，莫小鱼发动汽车，离开了学校，路上莫小鱼又问起刚刚的话题。

“这还不明白吗？我们都被包养了，你包了我，她们也是被其他的大老板包养了，其中一个还是被一个政府高官包养着呢，我们时常也不避讳这些话题，大家都一样，谁也不会笑话谁，反倒是相互交流，闹出了很多的笑话”。顾可可说道。

“现在学校里真的有这么乱吗？”莫小鱼问道。

“我们都想开了，他们有钱，有地位，他们可以享受我们的青春和肉.体，我们就只能享受他们的金钱了，这是一个交换，无论是等价还是不等价，个人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也就没那么多的计较了，我一个同学，就是被高官包养的那个，那个高官每个月给她两万，但是用她一次就不错了，就是有一点，不许她交男友，人家要用干净的我们，所以，和她们相比，我算是幸运的，你说呢”。顾可可看向莫小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