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只送进去一个龟头。
鲜红的冠状沟卡在他的唇上,从肉穴里拔出来,还带着湿热的温度,滴着骚水和精液就插进他的嘴中。
墨欢猛地被口水呛住,想要咳嗽,刚张了下嘴,就被她挺臀将小半截鸡巴强势地顶进来!
“唔唔!”意识到这是什么,墨欢睁大一双雾蒙蒙的泪眼满是震惊。
不知道是他的淫水味还是她的体味,肉棒上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并不怎么难闻,甚至有股奇特的异香……
宋时谨垂眸,捏着他的下颌轻轻一撬,他便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被动容许她又往里面送进去一截!
这次结结实实送进去半根。
从未插过半大男孩的嘴,龟头表现得十分兴奋,一路势如破竹,直抵软滑的喉咙。
墨欢顿时反应激烈地干呕,大量口水分泌出来,全都浇淋在这根粗鲁的鸡巴上面。
又在女人大力的抽动中,顺着嘴角滑落到下巴,脖颈,甚至打湿胸前一大片……
男孩儿的口腔温热,水多,除了不会技术性的吸裹、含弄,特别好操。
宋时谨扣在他脸上的手指抹掉他无意识淌下来的眼泪,温柔得不像话。
龟头缓缓从他嘴中撤出,口水黏丝立马被拉了出来,不停地滴在他的腿上。
墨欢恶心又嫌弃,甫一得到自由,就伏到旁边剧烈咳嗽,咳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委屈得想要杀了她!
“过来。”发现他正偷偷摸摸地往外爬,宋时谨不知道该笑他蠢还是单纯。
墨欢狠狠一抖,无助地摇着脑袋,“求求您,放了我吧,我……”
女人浑身的低气压让他不敢再求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挺着又一次勃起的阴茎,朝他大步走来。
哪怕醉意朦胧,他也知道这根东西有多粗硬可怕!
“不!不要过来……”墨欢急忙往后退,却被逼到门上。
“不好吃吗?”坚硬如铁杵的鸡巴再次抵了上来。
顶端马眼分泌出一点前精,压住他软嫩的唇瓣,涂口红似的在他嘴上抹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带着安慰的性质。
墨欢不经意启开一条唇缝,龟头便强行挤进来,粗鲁地扩张他的口腔!
鸡巴再次插进他小而深的嘴中,哪怕只能进去半根,无尽快感还是顺着神经涌遍全身。
宋时谨吸了口气,扶住他的脑袋,来回耸动结实性感的臀部,将他嘴巴干得咕叽咕叽响声不断。
因为性快感而躁动的青筋条条凸起,刮过他的唇舌,擦过他的上颚,带来一阵阵强烈酥麻。
女人染满口水的硬胀鸡巴在男孩的小嘴中时进时出,速度快得惊人!
“呜呜……”墨欢被迫承受,嘴角被粗大的棒身绷开,无数次拉扯,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痛!
好不容易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恨恨地一咬,顿时引来鸡巴上的青筋急促而可怕的缩动,似乎就要射精!
宋时谨骤然停下来,缓解着脑皮层传来的生理冲动。
墨欢羞愤地想要咬断这根在口中微微跳动的臭鸡巴!
没等他动作,女人的指关节就敲了敲他细如珍珠的贝齿,“还想要这一口漂亮的牙齿,就给我好好地含!”
墨欢自然不肯,趁机把她鸡巴吐出去,狠狠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啪地一声,粗长的阴茎像肉鞭一样抽在他的脸上,微微的痛!
糊在肉棒上的液体溅飞出去,落在皮肤上又黏又凉。
“含不含?”宋时谨挺着胯,将性器上湿哒哒的口水全都抹在他布满泪水的脸上。
整根鸡巴在他面部四处蹂躏,龟头戳着他的脸颊肉,压出一个洞,又抵住他的酒窝暧昧地转圈。
“还是想要鸡巴操逼?”她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个世上最淫荡的话。
墨欢整个人一僵,作势就要推开她的腿。
“操嘴还是操逼?”宋时谨好心地为他提供选项。
大床边的地毯上撒了一地的衣服。
男孩跪在门口,埋在女人腿间,像是虔诚地为她做着口交,发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裹弄鸡巴声。
硕大的囊袋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拍打在他下巴上,很快就拍出一片诱人红印。
墨欢被玩得半死不活,双手本来做着推搡的动作,此刻已经无力地支撑在她大腿上。
两侧咬肌被肉棒插得酸痛难忍,舌头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久了就变得非常麻木。
又硬又烫的龟头在喉咙里旋转着不断戳捣咽部,次次深喉!
“呜呜!”频繁的剧烈抽插弄得墨欢濒临窒息,呜咽着拼命挣扎。
她却不厌其烦地操弄,动作又凶又狠,隐约带着难言的怒意。
“呜呜呜……”墨欢努力抬头,可还是够不着她的腿间,保持着非常难受的姿势。
宋时谨便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着哭湿的面颊,一边用力顶胯,一边控制他的小嘴往鸡巴上快速套弄!
记不清是九十七下还是九十八下,女人终于将火热的性器抽了出去。
龟头停在他的唇畔,气势汹汹地怒指,语气微促,“多少了?”
墨欢双眼模糊,下意识回答:“九、九十七……”
“张嘴。”说着,宋时谨用手指撬开他紧抿的嘴巴,阴茎往里,又重重捣了叁下!
最后一下猛地释放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他的嘴中!
墨欢本就要倒下去了,这下直接被满嘴精液呛晕过去。
小小的一团雪色,浑身赤裸着,被里里外外玩得淋漓尽致。
宋时谨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抬手扣起衬衫上的纽扣。
同时走向床边,拾起扔在地上的长裤。
宋时谨之所以能在叁十叁岁,就成为一个国家的副总统,靠的不仅仅是她强横的手腕。
还有过人的自制力。
任何能让她上瘾的东西,她都可以轻拿轻放,浑不在意。
没有人知道,哪怕她母亲都不知道除了权势以外,还有什么值得她上心。
也许根本没有……
2018年6月6日,是墨欢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