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闲道:“大老总还在乎这么点钱啊?附近这里还有什么你想去的地方没?咱们现在就去看看,以后能来的机会可不多。”
齐青竹道:“在乎的不是钱,而是记忆和情怀。”
陈半闲道:“有情饮水饱,我现在可不就是你的情感寄托么?”
齐青竹抱上他的手臂,说道:“是是是,你可是我的丈夫呢!不过,你这个丈夫也太不称职。”
陈半闲顿时就有些尴尬了,齐青竹又道:“不过,我的丈夫却是世界上最强的男人,天下第一,想想都让我觉得舒服。”
陈半闲笑着把她推上了车去,然后说道:“去买个蛋糕,然后咱们回家?”
给齐青竹过生日自然是不能走平常路的,现在的华夏人一过生日不是去酒吧就是去ktv,花样玩来玩去就这两个,陈半闲对此没有任何兴趣,而齐青竹显然也是不愿意的,所以在带着她回忆了一下高中生活之后,便准备直接回家去。
买一块小蛋糕,配一瓶好红酒,喝着红酒,吃着蛋糕,聊一聊天,然后相互拥吻,说说情话,说到动情处便进入正题,云收雨歇后便闭目睡觉。平淡点好。
齐青竹道:“回家吧!我也不想去哪儿玩。”
齐青竹想去玩的地方其实挺多,但是很远,需要出国,但现在她不能出国,必须坐镇云海,处理各类工作,等到将一切都解决了之后,才能好好去玩。
陈半闲将车开到一家蛋糕店,然后要了一块不大的蛋糕,刚好够两个人吃,提着蛋糕回到车里,然后开车回家。
澹台琉璃已经收拾了行囊离开羊城,回浙州省去看自己的奶奶去了,澹台般若生病了,她这个孙女自然不能老在外面待着。而且,陈半闲近期还的到伦敦去走一趟,那里是国外,他独身一人比较方便。万一再遭遇到织田祭天或者是威尔金斯,他也比较容易脱身。
陈半闲跟齐青竹坐到房间里的阳台上来,将蜡烛点燃,待她许过愿望之后将之吹灭,把蛋糕分切,再倒上两杯正宗的法国庄园葡萄酒。
“生日快乐。”陈半闲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后举起杯子来跟她碰了一下。
“谢谢老公!”齐青竹开心地答应一声,本来无趣和寂寞的生活有了新的色彩,她现在很享受自己的生活。
两人坐在阳台上吃着蛋糕,喝着红酒,聊着天,过得十分的轻松写意。
齐青竹问道:“你去伦敦找陆羽鹤,要是她还恨你入骨那怎么办?”
陈半闲说道:“总是有办法搞定她的。”
“也是啊,她被你强行上了这么多次,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你的位置的。”齐青竹若有所思地说道。
陈半闲差点让酒给呛得喷出来,连连咳嗽,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不是强行的,而是她自愿的,是陆山鸣让她跟我来解决恩怨的。”
齐青竹把发髻解开,头发铺散下来,她玩弄着自己的一缕长发,淡淡道:“那也是你强迫她和你做的,她是处吗?”
陈半闲道:“你觉得她这么骄傲的女人会让别的男人碰她?”
“那就好,一般女人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会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她跑到巴黎,是为了逃避陆家和躲开秦家的追杀,但更多的,应该是为了躲开你。”
陈半闲摇了摇头,一口将杯子里剩下的红酒都喝了个干净。
齐青竹道:“她是一个很好的对手,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强的对手,无论什么都几乎做到无懈可击,如果不是她太自信,以及她太忽视你,她不可能输得这么惨。”
“她完全把你当成了一介武夫,以为你只会杀人。哪里能想到你能从罗斯柴尔德的手里借出四百个亿来,哪里能想到你跟华尔街的布鲁克斯夫妇有这么好的关系?”
陈半闲笑了笑,道:“我倒想让全天下的人都这么轻视我,这样一来,做事情也就容易了许多。”
齐青竹将蛋糕吃完,对着陈半闲笑了笑,道:“我会成为你最强的后盾,你的那些敌人虽然没死在你和叶谪仙的联手之下,但肯定会死在我们夫妇的联手之下。”
齐青竹将夫妇两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突出两个人的关系,也是在让陈半闲区别她与叶谪仙。
“嗯……”陈半闲点了点头,看着自己自信的妻子,微微笑着。
齐青竹靠到陈半闲的肩膀上来,轻轻吻了他一下,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的未来才是最美好的。”
陈半闲嗯了一声,将她抱上,正要有下一步动作,齐青竹却是一把推开了他,笑道:“我先去洗澡。”
齐青竹去浴室洗澡去了,陈半闲将目光放到了远方,是啊,未来才是最美好的,所以,谪仙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