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多待两天的,但是时间却不允许呀!要不,明天咱们吃完中午饭就走吧?下午正好能到城里,然后休息一晚,第二天回羊城去。”
“可以,你这老总忙,现在云海又在关键时刻,你总得坐镇着才稳定。”陈半闲笑了笑。
“那就这么决定吧。”
齐青竹急着回去其实并非是忙着工作,工作忙归忙,但也不差这一两天,她急着回去是想将老道士给的那张符赶紧用了。
陈半闲先上岸,一记“雄鸡抖羽”就将身上的水珠全部抖干净了,齐青竹忍不住笑,说道:“你跟狗似的,抖一抖就干净了!”
陈半闲挑了挑眉头,说道:“时间不早了,快上岸吧。”
他伸手将齐青竹拉上岸来,然后把宽大的浴巾扔到她的身上来,因为陈半闲有过在这里生活的经验,所以在来之前就提前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你帮我!”齐青竹撒娇着说道。
陈半闲将她的身子用浴巾围着,然后帮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又用另外一张干毛巾帮她把湿漉漉的头发给擦了一道,不过,这里没吹风机,头发这么擦是擦不干的。
“我老婆真是好看死了!”陈半闲轻轻吻了下她的面颊,然后在她身上抓了抓。
齐青竹脸色微红,轻轻白他一眼,拾起自己的衣服来穿好。
齐青竹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好,挺轻松的,没有什么事情来干扰,安静而且舒适。
陈半闲牵着她走着漆黑崎岖的山路回到了道观里来,齐青竹的头发也差不多被凉爽的山风给吹干净了,在院子里用水缸里的水刷了牙之后,两人便回到房间去睡下。
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齐青竹的肌肤凉悠悠,滑嫩嫩的,陈半闲抱在怀里,就感觉跟抱着一块和田玉似的,又软又凉又润。
齐青竹顺从地趴在他怀里,轻轻用手指摸着他胸膛上的伤疤,喃喃道:“这枪都没打死你呢,运气真好。”
陈半闲哭笑不得,问道:“你还恨不得我被打死是吧?”
齐青竹柔柔地笑了笑,用柔软的唇在他脸上印了一下,道:“当然不是了,我只是心疼你而已。时间不早了,咱们睡觉吧,明天中午就出发。不过,你还得多背背我,我的脚都快磨出泡了。”
齐青竹虽然也在闲暇之余做些运动,但是走这么远的山路,却还是让她感觉到很疲惫,而且那双嫩嫩的小脚也扛不住,磨得通红,如果再走回去,估计得起泡了。
来的时候,陈半闲就背了她一大截路,后面的路是她自己走的。
陈半闲摸了摸她的脑袋,她则调整着姿势,感觉这么睡比较舒服之后,这才安然闭上眸子,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陈半闲拥着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远方的村庄里就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陈半闲起了床,帮齐青竹将薄被盖好,她实在是有些累,睡得很沉,他也就不忍心打扰。
他自己出了门,先练了一会儿功,然后将昨天剩下来的饭菜热了热,老道士闻到香味就起床了,迷迷糊糊地走进厨房里,也不管没洗脸没刷牙,自己盛了一大碗粥就往嘴里倒,那粥刚才煮得直冒气泡,滚烫滚烫的,但是他就这么倒进嘴里,然后喝下肚子里去,好像没事人一样。
陈半闲笑眯眯地看着。
过了半晌,老道士才骂道:“烫死老子了!小兔崽子,也不提醒下老子!”
陈半闲将锅从炉灶上搬到了一边去,说道:“谁让你没睡醒来着?”
老道士摇了摇头,道:“教出你这么个孽徒来,迟早有人帮老子清理门户。”
说完这句话,老道士伸手一抓,从另外一口锅子里抓了几大块肉在手里,满手的油腻,一边吃着一边出了厨房去,嘴里还唱着老得掉牙的戏曲。
陈半闲回到偏殿里去将妻子唤醒,服侍着她穿好衣服,然后让她洗漱过后来吃早餐。
这种乡村生活总是慢节奏的,吃完早餐,竟然已经九点多了。
陈半闲又提着大枪上山去打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