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骨裂,上石膏吧。”
钟念肠子都悔青了,昨天钟晴才答应他,在江传雨出国前,允许他去看他一眼。
这下有了圣旨,他也走不了了。
等钟晴来接钟念时,他懊恼得眼圈都红了,在车上嘤嘤呜呜了半天,声泪俱下地反省了一路,到家后,为了证明自己伤得并不重,左脚落了下地,立刻疼出一身冷汗。
钟晴又好气又好笑,扶着他上了楼,
“你消停点,这样子就算我让你去,见了传雨的面也是招骂。大战在即,你不能去动摇军心啊!”
钟念咬着唇委屈了好一阵儿,把那颗躁动的心按回了原位。
晚上的视频,钟念怕自己说漏嘴,拉着江传雨问了半小时题,结束时还想匆匆挂断,被江传雨一个眼神止住了。
奥赛队员就指着每天这三十分钟充电,怎么甘心只当答题库,问起了白天那个丑不拉几的雪人。
“是你自己堆的?”
江传雨明知故问,笑得很满足,
“还挺像我的。”
那雪人跟江传雨的相似度,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能看出来。
钟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江传雨,
“你们下雪了吗?”
江传雨摇头,
“没,好像下周会下,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堆一个给你看。”
下周就是钟念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