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团浆糊的脑子又无法理智思考,做什么都是混混沌沌的。
好在这种情况,在当晚迎来了终结。
当钟念捏着一朵从小区里捡来的玫瑰,哽咽地问钟晴‘为什么花都会谢,不能长长久久’时,
钟晴的阈值超界了。
她硬塞了两颗药给他,再将其撵回房:“滚去睡觉,什么话也别说。”
第二天清晨,钟晴刚坐到餐桌边,钟念下楼了。
穿戴整齐,人五人六,还没坐下就先拿了杯牛奶一口气喝掉。
钟晴含笑打量着他:“不哭了?”
钟念挑眉:“男人流血不流泪,谁会哭!”
钟晴长手一捞,把餐桌上那朵蔫巴巴的玫瑰怼到钟念面前。
钟念俊脸一红,难堪地移开眼,“哪儿来的破花,赶紧扔掉。”
知道他彻底恢复正常了,钟晴松了口气,在出门前,递给他一个东西。
钟念拒绝:“这什么?”
钟晴硬塞:“applewatch。”
钟念把表盘翻了个身,指着后面的logo:
“你当我傻?这明明是个梨!”
钟晴执意给他戴上:“功能一样的,这个还能测你的体温和血压。”
钟念皱眉:“丑死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