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错呢?
反正宁初阳不承认是她的错。
自从来了这边的营地,伙食的质量再次得到了提高。节省点,一锅猪骨头来来回回地能炖出几天的汤水,加上点木耳菜,汤汤水水美味管饱。
宋时月搞定卫生间之后,汤水喝多了带来的那点儿小问题也迎刃而解,大家下意识地开始多喝点儿稀的骗骗肚子,好让地里的红薯再长长。
在宋时月回来时,宁初阳就憋得有些觉轻了,外头两个包一前一后地落地,加上点儿说话的声音,宁初阳就醒了。
自打之前一次出了迷糊事,宁初阳就格外在意是不是真醒了。
明明掐掐手背是疼的,结果帐篷门拉开个口子却看到宋时月在外头是怎么回事?
总是被梦境玩弄的宁初阳趴在帐篷口边,心情很复杂。
结果困得七荤八素的宁初阳还没来得及在手背上多掐几下把自己“弄醒”呢,就瞅着外头宋时月似是跪着掏了个东西给于念冰。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形状……
和于念冰用同一个牌子的宁初阳一个激灵,被自己的梦吓得一下子关掉了帐篷门的拉链。
太可怕了……
自己每天都在瞎梦什么玩意儿?
宁初阳恍恍惚惚地躺回被窝,合上了自己差点被闪瞎的眼。
“外面怎么了?”旁边被外头的声音和宁初阳悉悉索索动静吵醒的冯芊芊却是开口了。
“宋时月拿着一包姨妈巾和于念冰求婚呢。”宁初阳嘟嘟囔囔地回答了梦里的冯芊芊。
“你说什么呢?宋时月不是早上刚走?”冯芊芊试着支楞起身子,却是无法从隔着一个宁初阳的关着的帐篷门看到外头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