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都是一样的,根本分不清哪个是五十块,哪个是二十万。”张莉莉一边看
一边感叹:“潇潇的包太划算了。”
“不可能。”周雅妍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冲上去抓着两个包左看右看,连她自己也不
得不承认,从外观根本分不清孰真孰假。
陈晓兰早就看周雅妍不顺眼,傍了个大款就目中无人不知道自己以前多土多上不得
台面,趁机奚落道:“雅妍,你家程瑞不会是骗你的吧,说不定他根本不是在美国
买的,和潇潇一样是在步行街买的。”
“不可能,程瑞还把购物小票给我看了,明明是在美国买的。”周雅妍气得两眼冒火
花,顺手就拿起叶潇潇的包朝陈晓兰砸过去。
陈晓兰额头被砸中,痛得她呲牙咧嘴,火大的冲上去,和周雅妍扭打起来。
“哎呀,别打了,周姐的包一定是真的,别打了……”
事情因自己而起,叶潇潇愧疚不已,连忙上前劝架,试图将互相扯头发的女人分开。
但陈晓兰和周雅妍不领情,一起推她:“走开,不要你管。”
“哎呀……”叶潇潇被推得重心不稳,连连后退,脚踩在自己的提包上,鞋跟被提包绊
住,往后一仰,重重摔倒在地。
“咚”一声闷响。
叶潇潇的头率先着地,痛得她两眼冒金花,哭不出来。
“你们别打了……”叶潇潇捂着快裂开的头,在文茜的搀扶下慢慢的坐起来。
她这算不算是城墙失火殃及池鱼,怎么这么倒霉啊?
看来没被客户刁难,倒是被同事的战火给烧了。
叶潇潇坐在地上,半响缓不过劲儿,这一摔,全身都在痛,肚子更是一阵阵的绞
痛,像一把刀在刮她的子宫。
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肚子,叶潇潇眼泪汪汪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有气无
力的喊:“别打了……”
陈晓兰和周雅妍积怨已久,不光打还要骂。
一个骂:“老处女没人要,嫁不出去。”
另一个骂:“贱女人,人尽可夫,两条腿一张能把男人熏死。”
不堪入耳的咒骂让叶潇潇大开眼界,如果她也这么能骂,就不怕被杜可蔚欺负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软弱。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从小到大,爸爸妈妈都教导叶潇潇要做个善良的人,可
结果呢,总是被欺负,她不想做善良的人了,更不想再被欺负。
想象有一天,她能像陈晓兰和周雅妍一样的凶悍,给杜可蔚就不是三个耳光那么简
单了。
叶潇潇终于在骂声中缓过劲儿来,扶着桌角慢慢起身,她捡起地上的提包,回到办
公桌前,试图心无旁骛,继续工作。
但坐下去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底裤湿漉漉的,难道是大姨妈来了?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叶潇潇不曾注意过自己的亲戚来访时间,再加上她宫寒,亲戚
来得一向不准时,更引不起她的注意。
叶潇潇捂着绞痛的小腹,绕过骂在兴头上的两人,慢吞吞的走向洗手间。
到洗手间一看,底裤果然猩红一片。
提包里没准备卫生棉,叶潇潇找文茜要了一片垫上。
叶潇潇坐着不敢动,头很快就不痛,但小腹越来越痛,不一会儿她的脸便没了血
色,她感觉到鲜血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涌,这和以前亲戚来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因
为宫寒,她每个月的血量很少,而且呈块状,不是现在这种洪水泛滥的状态。
部门经理车永洲从门外路过,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进门看到蓬头垢面互相咒骂的
周雅妍和陈晓兰气得跳脚:“吵什么呢吵,同事之间就不能和睦相处吗,周雅妍,
陈晓兰,都到我办公室去。”
“是,车经理。”
车永洲跟在陈晓兰和周雅妍的后面准备出门,突然看到叶潇潇脸色苍白的趴在桌
上,立刻换上温和的表情:“小叶,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别逞强。”
“谢谢车经理,我没事。”叶潇潇艰难的挤出微笑,苍白的脸透着些许病态的青灰。
“没事就好。”车永洲走出设计部办公室,便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将叶潇潇的情况
简单的做了说明。
在腹痛中熬到下班,叶潇潇去洗手间换下被鲜血浸透的卫生棉,她以前几天的量也
没这么多,慢吞吞走出公司,她准备去药店买点儿益母草冲剂。
“潇潇。”去药店的路上,沈东明驾车不紧不慢的走在她的身旁。
“我今天不舒服,没心情和你吵架。”叶潇潇冷睨他一眼,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但是
稍微走快些血就流得更汹涌,她不得不收住腿,慢慢走。
沈东明关切的问:“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管你的事。”在叶潇潇需要沈东明关心的时候,他对她总是不闻不问,唯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