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芯柔的质问齐振楠无言以对。
他叹了口气,轻声说:“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我只想听你说,这辈子不会再和我们分开,你爱我和心
心,对吗?”
姜芯柔专注的看着齐振楠,她了解他,外表冷漠淡然,内心却无比火热赤诚,她知
道自己可以打动他,正如多年前,她可以要求他为她做任何事。
“对。”齐振楠虽然不能将承诺轻易说出口,但在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他握紧姜芯柔
的手,拇指轻轻的厮磨:“给我些时间,我们一起去德国。”
“振楠,谢谢你,我就知道,你爱我,爱心心。”姜芯柔笑中有泪,晶莹的泪花挂在
眼角,潇潇动人,任何男人皆无法抗拒她的魅力。
齐振楠看着姜芯柔,忆起过去两人有过的美好时光,心墙开始慢慢融化。
叶潇潇一路颠簸回滨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她在心里骂了齐振楠八百回,可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态度又好得像孙子。
“齐律师,我回到滨城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过去找你?”
“明天下午。”
“好,我明天下午两点半去你的办公室。”
“嗯。”
挂断电话,叶潇潇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她心里乱得像一团麻,理不清头绪。
思前想后她决定去找沈东明,去他公司找他最安全便捷。
叶潇潇和沈东明结婚五年,去他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去找他。
前台认识叶潇潇,立刻通报给沈东明的秘书,叶潇潇不费吹灰之力走进滨城乃至整
个东南地区最大的房地产企业的权利核心。
她站在总裁办公室外整理了自己的刘海和衣着,然后敲响房门。
“请进。”
沈东明的感冒还未痊愈,声音带着些许的嘶哑。
他一向认为自己身体素质不错,没想到在叶潇潇家里睡一夜地板就能重感冒导致发
烧,输了液还未好彻底。
叶潇潇推门而入,面无表情的看到宽大办公桌后的沈东明,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脸,
可他心里想什么,背着她做的事,她却一无所知。
白白同床共枕了五年,她对他的了解仍是皮毛。
“你找我什么事?”沈东明心喜,但故意沉着脸,不表露半分,甚至不耐烦的蹙眉,
以示他并不想看到她。
叶潇潇大大方方的在他的面前落座,开门见山的说:“我昨天去了丰城,找了你的
朋友斯寇特,从他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说呢?”沈东明唇角微扬,眼底却了无笑意,他曾经叮咛过斯寇特,不要告诉任
何人,没想到,他最好的朋友,辜负了他的信任。
但由斯寇特说出来,似乎比他说出来更好,他不可能一辈子瞒下去,早晚有一天得
让叶潇潇知道。
“我不知道才来问你。”叶潇潇白了沈东明一眼:“废话不多说,你和我结婚的目的
到底是什么?”
沈东明不正经的轻笑:“难道不是因为我爱你才和你结婚吗?”
“骗鬼吧,如果我相信我就还是过去被人骗了还帮忙数钱的叶潇潇。”
“那你说,我为什么和你结婚?”
将这个问题抛回给叶潇潇,沈东明没有勇气说出实情,更不能说出实情,只能和叶
潇潇打太极。
“不知道!”叶潇潇怒了:“你烦不烦,我问你,你又反过来问我,我的耐性可不
好,把我惹急了后果自负。”
“我记得以前你耐性很好,可以坐一整天为我织毛衣和围巾,怎么现在多说几句话
就没耐性了?”沈东明故意提起你侬我侬的从前,试图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
“别和我提以前,我以前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叶潇潇定定的盯着沈东明,发现自
己根本看不透他:“我开始以为你是为了钱才和我结婚,但在你和我认识之前我爸
爸就把所有的股份和固定资产转给你了,如果你需要钱大可以将股份和固定资产转
手,根本没必要和我结婚,更没必要自掏腰包补漏子。”
沈东明微微一笑,看了眼时间之后说:“一起吃午餐,慢慢聊。”
“我可没心情和你吃午餐,免得被你的心肝儿可蔚骂,我真是奇了怪了,她不就一
个没名份的小三吗,不能因为跟你的时间长就爬我头上吧,她似乎搞不清楚状况,
当初你娶的是我不是她,她也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