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来我和你都得了相思病,嘿嘿,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团聚啊,真
不喜欢两地分居,牵肠挂肚的,连吃饭也不香。”这一个月,楚清妍的体重下降了
五六斤,本来就瘦,现在更瘦了,小小的脸,没一丁点儿多余的肉,楚清妍其实还
喜欢瘦一些,现在流行骨感美嘛,只是瘦了之后胸部好像也小了,只有快来大姨妈
的那几天,胸部会虚假繁荣一下,让她误以为自己胸部其实并不小。
“呵,是相思病,今天真是不凑巧,不然你现在已经在我旁边了。”康文渊颇有些惆
怅,躺在床上,身侧空荡荡的,一伸手,摸到的只有冰凉的被单,楚清妍软玉温香
的身体,还在数千公里以外,等着他的采撷。
楚清妍嬉笑着问:“如果我现在在你的身边,你会做什么?”
“当然是……抱着你。”
柔柔的情话,绵绵的情意,激发了楚清妍全身细胞的活力。
身体最深处的声音,便是渴望。
“康文渊,我也想抱着你!”楚清妍闭上眼睛,伸出了手,想象康文渊就在她的面
前,触手可及的地方,正冲她温柔的微笑,笑得那么开心,连眼角的鱼尾纹也格外
的明显。
心与心的碰撞,隔着千山万水,两人似乎抱在了一起,温柔的抚慰彼此。
陶醉了片刻,楚清妍突然很煞风景的问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吧?”
康文渊失笑:“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怕你一时控制不住。”
男人嘛,雄性动物,不敢说绝对,但大部分都经不起异性的撩.拨。
如果没有顾馥梅,楚清妍还不怎么担心,她相信康文渊不会主动去找别的女人泻
火,如果顾馥梅主动投怀送抱,康文渊拒绝一次拒绝两次,能次次都拒绝吗,说不
定一次没拒绝,那后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楚清妍曾问过自己,如果康文渊真的和顾馥梅有关系,她会怎么办,是原谅康文
渊,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是不原谅康文渊,彻彻底底的和他断绝关系。
没真正走到那一步,她想不出来,到底是原谅还是不原谅,得看康文渊的表现,他
到底是一时冲动呢,还是日久生情。
如果是日久生情,那她就该退出了,也不存在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也许康文渊也不
再需要她的原谅。
“呵,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绝对控制得住,相信我!”康文渊信心满满,他只爱楚清
妍,别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好,我相信你!”楚清妍踌躇片刻,旁敲侧击的问道:“顾馥梅挺不错的,漂亮又
能干,身材还那么好,难道你不动心?”
“清妍,你说哪里去了,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康文渊紧蹙了眉,心底发沉,脸色
也变得不那么好看了。
“嘿嘿!”楚清妍干笑了两声:“我就怕你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开个玩
笑,你别当真,我只是觉得顾馥梅很不错,该找个好男人嫁了,不然再等几年,可
选择的范围就越来越窄。”
在楚清妍的观念里,女人结婚一定要趁年轻,不然岁数越大,就越不容易找到合适
的对象。
不过嘛,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实际情况,她的想法只能代表她自己,
代表不了顾馥梅。
“我们不说她可不可以。”康文渊翻了个身,看到虚掩的门外有个人影,霍的跳下
床,大步走过去,拉开了门,顾馥梅就穿着白色绣花的丝质睡袍站在门外,可怜巴
巴的看着他。
供季坤鹏疗养的别墅除医护人员之外就只有康文渊和顾馥梅,季坤鹏的现任妻子杜
蕙翕只白天来看看,晚上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别墅内外戒备,二十四小时警卫站岗,更有巡逻分队,不间断巡逻,确保万无一失。
季坤鹏和医护人员住在二楼,康文渊和顾馥梅住在三楼,门对着门,两人整天是抬
头不见低头见。
“我现在有点儿事,待会儿再给你打。”康文渊快速的挂断电话,口气不善的问顾馥
梅:“这么晚了,有事?”
顾馥梅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无辜的说:“没事,只是睡不着!”
“你睡不着就看书看电视或者上网,找我干什么?”康文渊很有些不耐烦,板着脸,
没有任何的表情,方才和楚清妍通话时的柔情蜜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顾馥梅曾经是康文渊最好的助手,但现在,成了他最大的麻烦,她就像狗皮膏药似
的黏着他,想甩也甩不掉。
很多次,康文渊想对父亲实话实说,可又担心说实话父亲的心脏受不了,只能一直
拖着,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