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你这是说什么傻话呢。我们陆家承认的媳妇就你一个。那什么狗屁未婚妻就是一个十岁的女娃娃,还丢了十年了,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溪溪,你别跟修远一般见识。”琼佩吓坏了,急忙拽住灵溪的手。
灵溪笑笑:“妈,陆修远的未婚妻不会死的。她有那么深爱她的男人,怎么舍得死呢?一定有一天会回来的。”
灵溪说完,深呼吸一口气,拉着姐姐的手:“姐姐,我们走吧。”
“走?往哪儿走!你是这家的媳妇,我看你敢走!”
消声很久的陆修远此时听见媳妇儿说要走,再也沉默不下去了。伸手一把抓住灵溪的手腕,一贯持稳贵气的五官也变得狰狞。
灵溪一下子吃痛,半边身子都麻了。
灵君气的很,一脚就踹过去:“陆修远,你松开,溪溪都疼了。”
陆修远这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急忙松开手。灵溪雪白的皓腕上开始青白,接着就乌紫乌紫的。
“修远,你太过分了!”陆振业一见儿子伤了媳妇,起身怒斥陆修远一句。
陆修远站在一边,想道歉,但是这么多人,他张不开嘴。想挽留,这个方式又不对。
贵州如斯的他,绅士内敛的他,此时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溪溪,跟姐姐回家住几天也好,散散心。总在一个地方住,难免会枯燥的。”李振业过来疼惜的摸摸灵溪的头,柔声的说道。
琼佩不想灵溪走,就用眼睛白老伴。这老头子糊涂了么?这个时候怎么还让溪溪走。
陆振业却不管老伴那眼神继续说道:“修远不懂事,你别和他一样。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好好收拾他。他要是不去给你赔礼道歉,你就不回来。”
灵溪在公公的这些话后,所有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泪终于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公公和婆婆是好人,站在她这边,她还是有些安慰的。
陆振业给周妈使了一个眼神,周妈赶紧上楼简单收拾了一下灵溪的东西送下来:“少夫人,回娘家住几天就回来。不然我过意不去。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我……”
“周妈,这事和你无关,真的,别放心里。我走了。”灵溪安慰完周妈,一眼都不想看陆修远,跟着灵君就出了房门。季青急忙跟出去,开车,载着姐俩离开陆家。
一个不知情况下的选择,陆修远眼睁睁的看着媳妇儿被乔灵君带走了。他此时再看着风伯,再不是从前善良的老人模样。他仿佛看见一只忘恩负义的狼。
“风伯,我对你自认为是仁至义尽,我父亲还相信你将地下室交给你保管。但你,真的是让我们太失望了。”陆修远两个拳头紧握,如果面前不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打过去。
“少爷,我知道你失望了。但是没有办法,我吸毒需要钱。”风伯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索性什么都不在乎了。
风伯带着陆修远和陆老爷子到地下室,地下室顿时通明一片。陆修远让电工把电先断了,地下室里果然一片青绿的颜色,还有不少脚印在其中。这些脚印就是风伯的。脚印通到墙壁就没了,但是墙壁又是完好无损。
风伯蹲身在那儿的地下摆弄了一下,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只容下一人爬进爬出的洞。
“墙壁很厚,我无能为力。但是陆老爷子当初觉得地下是最安全,所以没有地下反而没有弄太厚的钢筋水泥。但我还是用了七年时间才从我的房间,和地下室之间打通了一条地道。”风伯幽幽叹口气,“想不到我年轻时候的盗墓技能,在陆家派上了用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是真的是纸里永远包不住火。”
风伯怎么都不想到,灵溪会在地上撒夜光粉。而密室是感应灯,只要有一点动静,灯就会自动亮。所以,他昨晚从地下挪动地板出来的时候,灯已经亮了,才没有发现地上的陷阱。
陆修远和陆振业都震惊了,固若金汤的地下室居然被挖出了一个洞。若不是灵溪揭开这一切,恐怕这个秘密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了。写书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本《嫁给大叔好羞涩》,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卖个萌,求大家相互转告,帮忙广告,再打个滚,求书评、求票票、求订阅、求打赏,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