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一旦朱刚烈是个恋童癖的真相被揭露,人们马上就会想——
“什么!?朱主任是个恋童癖,这怎么可能?他人真的超级好的。”
而如果有赤裸裸地真相啪啪啪地打脸的话,人们马上就会寻找受害者了——
“朱主任是恋童癖,那他恋的是哪个童?”
朱刚烈这么多年以来,向周围所有人展现了他和左蓁蓁的亲密无间,一旦他嘴脸被揭露,到时候,秉持受害者有罪论的高高在上的道德卫士们,马上就会高举矛头,将利刃对准受害者——左蓁蓁.
纵使他们“慈悲”一些,不发出类似:
“苍蝇不叮无缝蛋,肯定是这孩子没轻没重地勾引人吧?”
“这孩子平日里就是个不安分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年头的小孩子都早熟,怕不是她自己发骚吧?”
……
等等诛心的言论,也照样会指指点点地将他人的悲痛,视作为自己的谈资:
“诶你看,就是这孩子,对对对,没错,就是被那个变态恋童癖猥亵的。”
“不是吧?听说她之前和这个恋童癖关系很好?”
“可不是,那朱主任之前可宠爱这孩子了,当自己女儿一样呢,不,比自家女儿还亲。”
“那这样怎么说朱主任强奸了呢?我看着不大像啊。”
“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呢,指不定是他们自个儿好上了被抓到了呗,法律不允许呀~”
仅仅只是构想这个可能会出现的场景,以及左蓁蓁会面临地残酷的对待和不堪的处境,湛兮就觉得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