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好的女子,单纯却又聪慧,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又足够的善良,让他心动不已。
木迎风是知晓她夜未央就一人冲回太阿城的,忧心她受了什么委屈,便千里迢迢地从罗青城赶到太阿城,只为了能见她一面,确定她是否安好。
如今见她并无心事的模样,他也安心了,就此告辞。
阚青桐一直送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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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用情至深呢……”湛兮就站在屋檐下,下起雨来了,雨雪霏霏,视野全是白茫茫的一片,笑容平和,又似乎带着冷意。
一向以“不介入、不插手、旁观为上”为原则的迎风楼主,竟然就这样急匆匆地赶到太阿城城主府,还丝毫不曾掩饰地进了城主府。
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与他本身中立的态度和原则相较起来,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以木迎风的聪颖,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冲动之下的结果,可是他依然冒着破坏原则的风险,只为了见阚青桐一面。
或许木迎风也想好了事后妥善的安排,比如借口“只是担心朋友”什么的,可是就此刻而言,他是真心的,因此湛兮说他用情至深。
“是吗?”阚青桐勾起一抹冷笑,并不领情,她淋着雨,向湛兮走来,“可是兄长,桐桐却觉得,有些东西,如果不能始终都是我的,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我呢。”
他如今确实爱我,那又怎样?他最后还不是狠狠伤了我!
湛兮颔首表示赞同,飞掠而过,将她抱住,带回屋内:“修为不到,就不要放肆了,生病,难受的还不是你?”
“兄长你觉得他如今对我用情至深,是好事还是坏事?”阚青桐强调了‘如今’两个字,仿佛也是在警告自己,所有的一切,镜花水月,不值得流连。
“当然是好事,”湛兮以灵力烘干了她的衣物,“迎风楼的用处,比你想象得要大得多,而你想要他痛苦,他的心意交到你手中,便是将能割他肉,腕他骨的利器交给了你。”
阚青桐竟然“呵”了一声,而后便闭上了眼:“兄长,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好,你睡吧。”湛兮摸了摸她的头。
兄长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然他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却似乎和她心意相通,知道所有她所想的,还在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