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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爬到凉亭侧面的迎客松上躲藏起来,探头往下头瞅的时候,大戏正好开场,假山群中的崔瑛正艰难的推搡着一次次贴上来的傅谨言。

被药/性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傅谨言,满脸朝红,眼神几乎涣散,本能的往清凉的物什上贴。

而崔瑛,正是那个清凉的物什。

原本清秀端庄的面孔,此刻因染/上了媚/色的原因,竟有些别样的动人。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动什么嘴啊,赶紧本/垒打得了。

可惜原著作者十分擅长钓/鱼,女主光中春/药就中了三次,每次都是打擦边球,就不上本/垒,看的她抓耳挠腮,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崔瑛再次推开贴上来的傅谨言后,叹了口气,扯下自个的外袍,铺到地上,然后将傅谨言放了上去。

然后拉开系带,从嘴巴一路往下亲去。

原本只是低哼的傅谨言,不多时便抑扬顿挫的吟/唱起来。

至关键处,吟/唱变成了尖/叫。

看的津津有味的傅谨语抿唇,为原著作者的设定拍案叫绝。

素日再端庄不过的大家闺秀,在床/笫之间如此放的开,这样的反差萌,叫男主如何舍得放手?

一连被送上云霄六回,傅谨言的脸色好转许多。

崔瑛这才用帕子替她擦拭干净脸上的汗水,然后替她穿好衣服,用外袍包着她急匆匆的离开。

*

傅谨语揉/了/揉蹲麻的双脚,从迎客松上滑/下来。

才一转身,脑袋“砰”的一声,撞到一堵墙上。

过/电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

不用抬头,她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面前这堵墙是哪个。

然后她顿时耳尖一红,看活/春/宫被抓包什么的,简直是太丢人了。

但输人不输阵,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是她若无其事的笑着福身,然后问道:“王爷怎么在这儿?”

崔九凌冷哼一声:“这是本王侄儿的王府,本王想来就来,怎地不能在这儿?倒是你,赴宴赴到迎客松上,唱的是哪出儿?”

傅谨语笑道:“都说宁王府风景甚美,可惜在下头不能一览全景,于是臣女只好跑到阖府最高的地儿来了。”

顿了顿,又笑嘻嘻道:“风景果然名不虚传。”

崔九凌:“……”

他简直被这家伙的厚脸皮惊呆了。

寻常女子莫说一脸兴味的看活/春/宫了,即便真的无意撞见,只怕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可她倒好,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那是如同穿衣吃饭一般,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儿似得。

简直是不知廉耻!

当然,更不知廉耻的是崔瑛跟傅谨言。

前头在靖王府他们就跑到假山群里搂/抱亲/嘴,这会子又跑到自家假山群里做出那等丧心病狂之事。

幕天席地,无媒苟合,简直是一对狗/男/女!

他肚腑内翻腾起来,恶心,想吐。

偏傅谨语还火上浇油。

“王爷还要在这继续回味?”傅谨语冲他一阵挤眉弄眼,然后收敛神色,恭敬一福身:“那臣女就不打扰王爷的兴致了,臣女告退。”

溜了溜了,出来的时间太长,再不回去,表姐该着急了。

才刚走出两步,就被崔九凌给喝止了:“站住!”

崔九凌一步迈至她跟前,脸黑如锅底,拿指头指着她,暴怒道:“你……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怪她么?

不,都怪自个!

怪自个好奇心发作,见她鬼鬼祟祟的往凉亭这边来,便跟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那些瞎眼的脏东西。

好奇心害死猫,古人诚不欺我!

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快滚!”

“是,臣女滚了。”傅谨语应的干脆,跑路的也干脆。

才刚绕过凉亭,就瞅见背靠凉亭抱剑而立的崔沉。

她正想讽刺他几句,就见崔沉冲她一抱拳:“末将见过王妃娘娘。”

都勾/得王爷跟她一块儿围观活/春/宫了,怕是好事将近了。

傅谨语顿时喜笑颜开,豪爽的一抬手:“崔校尉不必多礼。”

才刚走近的崔九凌闻言顿时额头青筋直跳,他瞪着崔沉,冷哼一声:“既这么闲,明儿把王府的茅房都掏了吧。”

崔沉立时滑跪:“王爷饶命,末将方才老眼昏花,一时认错了人,还请王爷恕罪。”

傅谨语:“……”

你俩唱双簧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