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做!”
陆初一恨不得撕碎了他!
可承安州却更加的得尺进丈,“一周,你都要住在我这里,给我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以及别的其他的我安排的事项。”
陆初一冷笑,“承安州,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要睡我,我也必须乖乖脱了衣服顺从你?”
“你要是想,我当然求之不得!”
承安州的神情有些冷,漫不经心地挑着碗里的面条,声音淡淡的,却让人没由来心口收紧。
“陆初一,我对别人诚信与否全看心情,我跟你说过,这三年里,除非你主动,我不会对你用强硬手段。可你不信我,在你的心里我始终都是那个禽兽,你一次又一次的用言语刺激我,你知道我拿你没有办法。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有成就感?瞧,我多厉害,承安州我都不放在眼里!陆初一,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
承安州的声音忽然很低很低,最后那句“我爱你”几乎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沉默,接下来很长一阵时间,餐厅里静寂无声。
陆初一站立原地没动,但脸上或讽刺或冰冷或愤怒的表情早已经被纠结取代,她动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继续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谁也没说话,突然,一声闷响,是承安州将手里的面条碗重重地放在餐桌上。
动静很大,吓到陆初一,她惊得猛地一颤,看向他。
只见承安州倏然站起身,一步跨到她的跟前,在弯腰将她扛在肩上的一瞬,眼底有一抹挣扎,但最后他却依然将她扛在肩上,大步离开了餐厅。
“承安州,你要做什么?”陆初一有两秒钟的惊愣之后,面色平静地问。
“如你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