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州依旧没有说话,一步一步,两人的距离从五米缩短到三米,两米,一米,半米……零。
“大,大哥……”
两人的衣服已经碰到一起,荆一紧张得舌头直打结,脸色都白了。
承安州将烟从嘴里捏掉,夹在修长的手指间,俯身凑近跟前的女孩,恶趣味地冲着张白净的小脸吐出口中的白烟。
荆一被呛得直咳嗽,咳嗽的时候,下巴忽然被人捏住。
男人的手指又细又长结实有力,像钢钳像镊子,死死地箍住女孩圆润的下巴。
眼前一黑,有东西覆上了唇瓣。
承安州吻住了她的唇。
荆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挣扎。
“唔……”
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抵抗的呜呜声,一双手用力去推跟前的人,可推不开。
承安州随手丢掉手里的烟,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箍住她的腰,像一只掠夺的野兽,肆意地品尝着他的猎物。
荆一多年学的防身术,在这一刻才发现竟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反抗不过,只有哭,也只能哭,眼泪像窗外的雨,汹涌而出。
有愤怒,有委屈,更多的却是羞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遇到承靖州,不遇到他,就不会这么苦,这么痛。
所以,她恨承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