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夏诗诗接到她爷爷打来的电话,十万火急,让她回家。
“承靖州,你真卑鄙!”
夏诗诗恶狠狠地瞪了承靖州一眼,转身对荆一说:“一宝,我爷爷让我马上回家,否则打断我的腿,你知道我爷爷总想着打断我的腿。”
“扑哧——”荆一笑出声,她爷和夏诗诗她爷不愧是老哥儿俩,癖好都一样,都爱打断别人的腿。
“你还笑我,我要是真被我爷爷打断腿,后半辈子你养我!”
“放心,你爷不舍得,不过你赶紧回去吧。”
夏诗诗走后,承靖州坐在床边,眉毛拧了下,“说说吧,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不容忍忤逆的威严,像个长辈。
但荆一觉得可笑,他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她冷笑了一声,没搭理他,从包里找出耳机戴上,声音开到最大听音乐。
“荆一。”
承靖州伸手摘掉她的一只耳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到时候荆十和叶雨桐就不止是赔钱坐牢那么简单。”
荆一摘掉另一只耳塞,偏过头,眸色漆黑地看着他。
看着看着,她忽地就笑了,眼尾上扬,又嚣张又得意。
“承靖州,除了我,你还有没有去讨好过别的女人?或者说,你讨好的那些女人里,有没有比我难搞定的?”
承靖州看她一眼,没理会她这无聊的问题。
他除了她,没再讨好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比她如此难搞定。
“荆一。”承靖州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和挫败,“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
“能呀!”荆一勾了勾手指,“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