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一以为进来的人是承靖州,一看不是,立刻裹着被子坐起身。
“你是谁?”
江临征整了整衬衣的领口,嘴角噙着得意的坏笑,“我是谁不重要,赶紧穿衣服跟我走。”
“去哪儿?”
荆一坐着没动,一脸的警惕。
“承靖州没跟你说?”江临征反问。
“说什么?”
江临征故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算了,你先穿衣服,一会儿路上再跟你细说,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抓点紧!”
卧室门从外面拉上。
不到五分钟,江临征就在门外催促。
荆一没理他,去浴室找来昨晚上洗的病号服换上,衣服还不算太干,但总比不穿强。
今天外面的天不好,她从衣柜里又找了件承靖州的西装外套穿上,然后拿了根皮带系在腰间,将衣袖朝上卷两圈,保暖又帅气。
“我说你到底收拾好没有?再不吭声我就进去了!”
江临征在门外等得着急,他担心一会儿他还没把荆一带走,承靖州就杀回来。
荆一将房门从里面拉开,睇了他一眼,“走吧。”
江临征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噗”地一声笑出来,这一笑止不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荆一黛眉皱起,“有那么好笑吗?”
这人的笑点可真低!
江临征笑得肚子疼,捂着肚子点头。
“那你继续笑,十分钟够吗?不够我给你半小时,什么时候你笑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再走。”
荆一白他一眼,转身就回了卧室,将房门碰上,气呼呼地来到衣帽间。
对着镜子可劲儿地照了照,实在是没觉得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那人神经病啊!
承靖州是个神经病,他认识的人也是神经病!
江临征又笑了一会儿这才止住笑,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