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靖州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直夸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强。
“是毛毛虫吗?”荆一紧张地问。
她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在外婆家大院里的那颗枣树下面,一个毛毛虫爬在她的身上,她当时太害怕了,不听外婆的话,又蹦又跳的,最后非但没把毛毛虫弄下去,还被蜇伤,后颈那块又红又肿的难受死了。
她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嗯,你怎么知道?”
承靖州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断定她跟毛毛虫肯定有一段“孽缘”。
“那那那那……那你快点给我弄下来……”
一听是毛毛虫,荆一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承靖州勾唇,装模作样地伸手一捏,然后用力一甩,“已经捏下来了。”
“哦,吓死我了!”
荆一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谢谢你啊!”
“我就看到了一只……”
承靖州再次欲言又止,成功地吓得荆一半口气卡在嗓子眼,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她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就这样直直地站立,嘴巴半张着,嘴唇拼了命地蠕动,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承靖州看她被吓成这样,自责的同时又特心疼,伸手将她拉在怀里,却还不忘趁机揩油。
“你别怕,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你站着别动。”
荆一感激得眼泪差点掉出来,站在那儿,任由他对她上下其手。
不远处,苏米看着这一幕却拧起了没少,承靖州什么时候变成臭流氓了?
还是说,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承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