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向下说,但是脸上却是淫笑,意思不言而喻。
荆一咬牙,拳头紧捏,小脸绷着像是一只即将要发威的小老虎,可瞬间却变成了一只露出獠牙的小猫,似笑非笑,“要是怎样?”
不等林德回答,她却自问自答,声调上扬,仿佛是说给楼上的人听,“没想到承靖州居然无能到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任由手下人当面调戏甚至一会儿在他的别墅里直接就——”
“就怎样?”
陡然响起的男声惊了别墅里所有的人。
承靖州一身灰色的睡袍立在二楼栏杆边,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极具压迫感。
纵然已经是初秋,可别墅里的冷气依然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置身其中,仿若寒冬腊月。
而这个男人,却又是自带空调降温的功能。
别墅里静寂无声,杀气搅和着寒气从二楼散开,蔓延至所有人。
荆一眨了眨眼睛,抬头看楼上的人,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一点也不像是两人刚刚才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
“既然你已经康复,我们的恩怨从今天起也就一笔勾销,明天我不会再过来,再见!”
毫不拖泥带水,甚至还给人一种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地方的感觉,她转身快速朝门口走去。
“一笔勾销?”
承靖州望着疾步离去的娇小身影,不由自主想起她在他身下的娇媚模样,小腹一热,蓦地绷紧。
睡完他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