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绝色,还是放在心尖的人,见着却吃不着,帝君大大这一年的脾气却是更暴躁了,还曾经咬牙放话,要把那些人重新塞回圣谷封起来算了!
“这个不需要补吧?”
他的眸光实在太过炽热,像是盛满了整个火山岩,烧得她全身开始发烫,被他目光所触及的身体各部位也烧了起来。
“需要。”沉煞的声音有些暗哑,“快洗”
他和她的第一次,是在那样死了一地傀儡的地方,是在马车上,有那么多人,怎么看都是委屈了她,这其实是他心里一个结。
他朝她贴了过去,撩起温热的水淋到她肩上。楼柒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娇媚地笑了,轻挑羽扇一般浓密的睫毛,瞟了他一眼:“我的帝君,你确定你真的能等到我洗完?”说着,她的手臂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沉煞双眸都泛起了红光,渴望到快疯快爆炸的红光。
“水里也不错!”他哑声说了一句,立即用力将她揉进了怀里,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缠着本帝君的腰!”
还不待楼柒稳住,他已是忍无可忍,劲腰一挺,借着水就到了底。
楼柒倒吸了口气,脸颊一片酡红,美艳不可方物,她紧紧地攀住了他,喘息碎微。
“老天”沉煞托着她,忍不住咬住了她的耳垂,“妖精”
这感觉好得让他想与她直到毁天灭地也不停歇
温泉里的温度似是升高了不少,月色惊羞,悄然隐退。
天际缓缓浮起了一抹白。
三重殿里,从温泉,到寝殿,从桌上,到龙床,他们像是不知疲惫。让沉煞惊喜狂喜的是这一夜楼柒的配合和主动,她像是一个女妖,热情,娇美,妩媚,尽情地为他而绽放
赫连皇宫。
不,现在应该是银月王殿。半年前,赫连王朝正式并入沉氏,再无皇族皇宫,原来的皇宫被烧毁重建,如今还未完工。
赫连无皇,只有一个银月王。
银月王殿,冷清寂然。雨残更漏,天似乎一直不会亮。檐上不时滴下雨水,打在檐下的芭蕉叶子上,细微声音听在赫连诀的耳里,却显得那样闹。
也许,闹的不是雨水声,而是他的心吧。
站在这里整一夜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问道;“以他们的速度,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到大盛了?”
后面柱子的黑影中站着青衣,几经生死,青衣终还是活了下来。
闻言,他低垂着眸子,轻声道:“是该到了。”
“哦。”
青衣顿了顿,终是忍不住道:“爷,选妃之事”能答应了吗?那位去了大盛,龙吟与四方之间,还是很遥远了,她便是再来龙吟,也不会到这里来啊。
“明年再说吧。”
明年
青衣无声地叹了口气。
“盛云药行的分行是明天开吗?”
“是。”
“赵云风到了?”
“听说已经到了,赵公子给爷送过贴子的,爷明天去吗?”
赫连诀低哼了一声。“不去。本王不想看见他那张给脸。”好像一切都圆满了似的,以前觉得赵云风还一分邪气,如今倒好,真的君子翩翩了一样。最重要的是,上一回在沉氏皇城碰见,那时楼柒还在轩辕,赵云风跟他说话,说了一句:“楼柒昨天给在下来了信,说是打了胜仗,在一座山脉发现了一种药草,对老人体衰有大好处,在下不日将亲自去看看药草,晚上要给楼柒回信,需不需要替王爷问声好?”
显摆。显摆什么?
当时他拂袖而走,只是晚上在书房信笺铺开,却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什么话可写入书信。
写的,不是想说的。
想说的,已经全然没有了意义。
而此时的赵云风正坐在新布置好的盛云药行银月分行中,周围是一排排的药柜,在他面前则是一堆炮制到一半的草药。
“东家,其实这药让学徒炮制就可以,何必让您亲自动手?”站在一旁调任来的掌柜恭敬而又骄傲地道:“八个月时间,盛云药行已经开了十六家分行,东家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能休息就多休息吧。”
云风摇了摇头:“无妨,这种草药,她教了我如何炮制最好,我总要亲自动手试试的。”
他拿起一棵药草,想起信中,楼柒的话。
盛云药行好好打理,做为天下百姓的健康保航的药行。一旦找到好药,她会马上写信通知他的。
“我会的。”灯光下,他看着药草微微地笑了。
哪怕只是为了有一个理由,能与她保持通信,他也甘之如饴。
番外完。还要不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