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到周栋招收的这些漂亮姑娘,怀良人开始有些理解华夏的古传酿酒法了,如果这些姑娘肯下功夫把脚洗干净,这一双双玉足踩出的酒曲似乎也不是很难让人接受?
天啊,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的原则呢,我的坚持呢?
怀良人有些愤愤地偷偷看了周栋一眼,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家伙的,竟然被他改变了这么多!
被周栋改变的绝对不止他一个人,苏厨的尚师成很快就发现小师妹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她的脸上可能会有面粉,却绝对不可能有脂粉,现在整个人却都变得香喷喷的。
乍见到小师妹涂抹了口红的红嘴唇,尚师成认为自己受到了惊吓。
天啊,以前那个对鸡鸭鱼肉如数家珍的小师妹到哪里去了?现在已经变得对各种名牌化妆品如数家珍!
周栋,你对我家小师妹究竟做了什么!
盛怒之后的尚师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嘿嘿嘿地笑起来,完全就是一只准备迎接天劫的老狐狸。
如果说尚师成是忧喜参半,古亚诚则是真的要疯了。
如果不是父亲让他必须要保持冷静,恐怕他会带上一票医学专家直接飞到楚都来。
“什么,酿酒的水要从泉城、长江、黄河三处取来,长江黄河这两处还需要空运,你已经答应他用湾流550运输水源?
而且酿造的还只是黄酒?
你疯了吧楠楠,计算过成本没有,他周栋愿意从利润里拿出多少摊入成本?
成本完全由我们来负担,利润还得跟他七三分,他七我们三?
我的天啊!这不公平!楠楠你是不是被帅哥冲昏头脑了!
啊,啊呀呀,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挂我的电话!”
如果不是古亚楠很快打回电话来,说是周栋已经给出肯定的消息,因为情况有变,空运水源不需要太多,所以找架普通的小型运输机就够了,而且目前只需要运输一次,古亚诚飞到楚都后就算不把妹妹‘绑’进医院,也会指着周栋的鼻子骂娘。
伴随着古亚楠的好消息一起来的,还有一脸笑嘻嘻的申诚和烟尘滚滚的施工队伍,另外还有多日不见的潘珂。
胖子比周栋离开楚都时清减了许多,目测勉强才能过两百斤的样子,见到周栋,胖子先是冲上来一个大大的熊抱,跟着就鼻子发酸,眼泪一颗颗落下来。
“老大,想死人家了。”
“少来这套,怕是你巴不得我晚点回来吧?”
临走的时候周栋可是给胖子布置了不少练习任务,看他瘦成这个样子,可见最近是吃了不少苦,估计在吃苦练习的时候可没少埋怨自己吧?
“老大,你比月亮更知道我的心。”
“滚!”
胖子其实让周栋有些为难,如果把他也收为学生,在‘勤行大宗师’的光环笼罩下,胖子的天赋和领悟力都将得到加成,对他日后的职业之路大有帮助。
可胖子却一直与自己朋友相交,人家不主动提出,自己却是没有硬要收其为学生的道理。
算了,等过段日子再说吧,按严一的话说,万事皆缘法,勉强不来的。
“周主厨,您可算是回到楚都了。”
申诚还是那个江湖四海的申诚,见周栋跟胖子叙旧,并没有上来打扰,而是跟怀良人、严一套着近乎,
怀良人对他爱答不理,他却也甘之如饴,最后连怀良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也会跟他说上几句话。
见到周栋召唤,申诚回过身跟同来的工头交代了几句,才笑嘻嘻地走过来道:“周主厨啊,我这辈子除了佩服我伯父,可就是佩服您了。
啧啧,现在九州鼎食的人可都听说了啊,为了您酿酒,古总连运输机都出动了,就是为了帮您取酿酒的水......
周主厨,必须得说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光是取个水就得用飞机空运,您这酒要是酿出来,这得卖多少钱啊?”
周栋笑了笑:“会很贵,也会很便宜。
因为啊,有些地方你卖贵了老百姓喝不起,咱就不能太贵;有些地方你卖便宜了客人还不答应,咱们就只好卖贵些了。”
申诚闻言哈哈大笑,高挑大拇指道:“周主厨就是周主厨,像这样充满智慧的话,那是打死我也说不出的。”
严一重重点头:“弥陀佛,周面王大有慧根,与我沙门有缘。”
周栋笑笑:“不瞎扯了,申砧头,你怎么来了?”
“哈哈,我不是常出外勤麽,与这些搞工程建筑的相熟,这不听说周主厨要建酒坊就主动申请过来了。
在我看来,周主厨的事情,那可比咱九州鼎食所有后厨的事情都更为重要,当然是有力出力了。”
周栋点点头:“有你在也好,我要建的酒坊目前主要是酿造、储藏黄酒,日后说不定也会弄些传统的烧锅白酒,这张图上就是所需要的各种设施,地址已经选好了,就在阿姐湖畔,你跟我过来看看吧。”
申诚叫了工头来看,工头可是个内行,看了周栋画的酒坊施工图连连称赞,这酒坊可不光是选址选得好,而且那图上举凡曲窝、曲池、米井、酒窖、烧锅无一不全,这一看就是内行老师傅才能画出来的,结果听说是周栋这个年轻人所画,顿时惊为天人。
留下工头和一些大工在这里测量尺寸,细分工序,周栋却被申诚悄悄拉到一旁。
申诚压低了声音道:“周主厨,我可听李村·长说了啊,您自己也在这阿姐谷中要了块地,准备在这里建个别墅?”
“是别院。”周栋纠正道。
“是是,别院,我还听说这是周主厨准备用来孝敬父母的养老之地?”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呢?”
周栋一笑,已经隐约有些猜到申诚要说些什么了。
“日后周主厨怕是也会住在这里?”
“有时间也会过来住的,毕竟没有把父母亲扔在这里不管的道理啊。”
“行了,这我心里就有谱儿了,周主厨您得空的时候跟我说说这别院准备怎么建,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申诚嘿嘿一笑:“反正是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总之这建别院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除了租地的开支,不用您花一分钱。”
周栋皱眉:“申主厨你可不要乱来,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再说我现在也不缺钱啊。”
“嗐,不是那个意思,周主厨您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申诚忙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伯父的想法。”
“谁,申主厨?”
周栋一愣,以申公道的老成持重,肯定不会让申诚做出损公肥私的事情来,那他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