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那么多裤衩子还不够穿明天我给你买。”连漪朝他翻白眼。
“我要买个烘干机。”
阴雨啊,降温啊,屋内潮湿很冷啊,小太阳烤着屋子啊。他们都是北方人,北方偏北城市,冬天也有零下二十度的时候,在北方不冻手冻脚,到了南方就生冻疮。南方的冬天很
难熬。
连漪去那边多少年了还是不适应。
“我巴不得你转业,这大冬天的我要是抱着你睡觉,绝对不让你冷着。”
连漪推开他越凑越近的脸,滚边去,什么叫搂着你睡啊脑子里就没别的事儿。
“我不转业”
“不转业不转业,听你的。别推我了啊,咱们两口子亲热亲热。”
推开一小点仇似虎又往前凑,连漪就往后缩,计程车能有多大的地方,都贴到车门子了,仇似虎多半个身体都快压住连
漪了。
连漪看了一眼前边的司机,对仇似虎瞪眼。
仇似虎对他眨眨眼,司机开车看路不看后车座。害羞啥啊,亲口呗,大老远回来的,不亲个嘴就走很遗憾的呀。
摸着连漪的腰就往屁股上捏,捏不到就摸大腿,一手勾着连漪的肩膀往怀里带,上边要亲,下边摸着,舒服
连漪腾出一只手把他脸搡偏了,仇似虎干脆舌尖舔掌心,连漪赶紧缩手,这嘴唇就对着连漪亲下来。
司机大哥一个甩尾,车子戛然而止,嘴唇刚贴上连漪的嘴角,就被司机师傅这一个甩尾给甩开了,脑袋朝着前车座就撞过去,砰的一下。
仇似虎哎哟哀嚎。
“你怎么开车的,没看到我跟我媳妇儿亲嘴呢,把我磕着是小,我一使劲把我媳妇儿舌头晈掉了哑巴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