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气氛紧张,安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视线胶着,你盯着我,我瞪着你。
你面无表情,我就一脸严肃。
仇似虎往前跨了一步,站到连漪身边,涟漪也没站起来,把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放回腹部,看似放松,他身体的肌肉已经紧绷起来,仇似虎一九二,一身结实肌肉,拳头很大,就算他身边还一菜花脑袋一个老头,真要动手的话,他有信心打得赢。可身边还有老父亲,父亲不会功夫,他要保证父亲人身安全,也就是说,他要面对一对三。
那就必须快速制敌。找个趁手的工具。
想了一圈腰间系着皮带呢,军需物资,牛皮的皮带,结实的很,只要仇似虎出手,他就踹仇似虎一脚,顺势把皮带解下来,皮带在手,抽的仇似虎跟马戏团的老虎一样服服帖帖。
心里盘算好了,涟漪不动声色也做好准备,只等仇似虎出手了。
空气里带着火花了,差一点点就燃起来了。
仇似虎做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举动。
笔管条直的单膝跪地,跪在涟漪面前。
他跪着,和连漪平视。
跪的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二赖差一点从沙发墩上摔下去,他准备好打架了,谁知道仇似虎下跪了
“虎虎虎哥”
二赖都结结结巴了。
连老大多少资产,多少地盘,手下多少生意,那是仇似虎打理的,这几年连老大半退休很多事情都不过问了,都是仇似虎一手管理,手下众人也都对仇似虎忠心耿耿,唾手可及的江山就这么白白拱手送人了
仇似虎跟掐巴着一只小鸡崽子差不多,伸手就薅着二赖的脖领子给扯下来,往地上一扔,二赖双膝跪地,波棱盖都卡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