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看了一眼身后的死神明显的丧气的样子,抬了抬下颌,“如果一只鹿死了。”
“我知道。”塞西缩着肩膀,更萎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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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最近设置查找了不少神话传说或是超自然现象新闻报告,虽然它们中大部分都能明显的找到编造的痕迹,但汉尼拔依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不过现在,他仍然需要做一些作为领取薪资的fbi特别顾问需要做的工作。
威尔给肯特.纳尔森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并告诉这个孩子,如果他想起了任何有用的东西,可以联系他,但实际上威尔并没有留下任何期待肯特还能记起什么来。
出乎意料的是,纳尔森先生给威尔打了个电话,并告诉他肯特吵着要来匡提科找威尔.格雷厄姆探员,于是纳尔森先生就带着他来了。
肯特在电话里哭着,提及了一些关于他碰上了恶魔的事情。
无论他是真的碰到了恶魔,还是说碰到了绞刑人案相关人员,又或者只是他的一个噩梦,唯一能够安抚这个孩子精神的办法,就是让威尔见他一面。
威尔待在匡提科的fbi大楼里,和bau小组讨论案情,去机场接纳尔森父子的是克劳福德和汉尼拔。
“你怎么评估威尔最近的状态,汉尼拔。”克劳福德向坐在副驾驶的汉尼拔问。
汉尼拔直视着前方的道路,表情恳切,“作为一个朋友,还是一个心理医生?”
“这之间有什么区别?难道作为朋友的你就不是一位心理医生了吗?”
“我始终是。但是作为朋友时,心理医生所掌握的学术技巧只是方法,而不是准则,作为朋友时,我关心威尔的生活;作为他的心理医生,以及和他合作的fbi特别顾问,我关心他的精神状态是否能够胜任这个职位,又能对他所负责的案件起多大的助力。”
“我都想听听。他最近犯头痛的次数少了,不是吗?”
“是的。”
“所以这还是一个精神问题,而你的治疗起效了?”
汉尼拔笑了笑,“不是我的治疗起效了,而是威尔对自己的治疗起效了。心理医生和外科医生的治疗手段存在差异,外科医生可以直接用手术刀为病人切除坏死的组织,但是我们却只能用言语进行引导,开出一个药方。但是找到药方上的药和正确的使用药物,却要靠病人自己。
我看了他正在查的案子的资料,看起来很考验解谜能力,但却没有带给他过多的心理压力。另一个小组也在协助这个案子,他的工作会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