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勒和普赖斯将信将疑地取了样本,放到显微镜下,在沃克利的血液样本中找到了一些奇怪的黄色颗粒物。。
“这是什么玩意儿?”泽勒说。
威尔没有亲自去看,但是听到泽勒和普赖斯的描述,已经想清楚了,“是硫磺。”
“他怎么做到?”
给活人的血液注射硫磺,他会死;给死人的血液注射硫磺,硫磺颗粒无法扩散到全身。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普赖斯的那一声质问,他怎么做到?
————————————————————————————————————————
“你觉得他是怎么做到的?”威尔站在汉尼拔的厨房里,向他的心理医生发问。
“或许是体内心脏按压,受害者的尸体上还有人为的伤口吗?”
“可能有。”威尔用手撑住额头,“尸体的状况太糟糕了,一半的身体都被鸟兽啄食,我没法确定。”
“让我们假定绞刑人用他的方法让硫磺进入受害者的血液。”汉尼拔看着威尔,“那么绞刑人从两年前就开始玩这个天使恶魔的游戏了。宾夕法尼亚的两具天使的尸体并不是他真正的转变,他只是恰好碰到了能被作为天使的受害者。”
“既杀死恶魔,又杀死天使,那么他自己是什么?”
“是人类。在最终审判来临之后,人类将深入天堂,成为比上帝座下的天使更高一级的生物。至少绞刑人和温切斯特是这么认为。”
汉尼拔发现威尔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笑着问,“你为什么不去找慕柯?他或许会对这些充满了宗教意义的杀人案有独特的见解。”
“他不在家。”威尔收回了目光后,又回头看了几眼,“我和他约会时,杰克一个电话把我叫走了。”
“我想他会理解。”汉尼拔的锅里正在烧一条红石斑鱼,热油正在鱼身下沸腾。
威尔走进来时,汉尼拔就在做菜,只是脑子里的思绪让他忽略掉了这一点,现在他突然注意到这份菜至少是两个人的量,“你有客人?我有打扰你吗?”
“我不介意有人在我的厨房和我聊天。”
“没人喜欢在厨房里谈论尸体。”威尔嗤笑了一声,“我先走了。”
“把这个案子的资料发给我一份吧,我可以在空闲时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