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际上...我在华盛顿大学听过一段时间的课,也去过佐治亚大学和耶鲁,都没有拿毕业证,只是听了一段时间的课。”
“你在做兽医之前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这样问?”
“你的经历听起来没有让你在大学期间拿到兽医资格证。”
“我...旅行,我逛过北美洲大部分地方,也会去欧洲,在耶拿大学和慕尼黑大学也会偶尔溜进去听几节课。”
“永远走在路上会让你觉得一切都很陌生吗?”
“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我有很多的时间,但始终有新的事物涌向我,就像现在我抱着你,这种感觉让我觉得陌生,但我很喜欢。”
‘我发现我喜欢抱着你。’这句威尔在幻觉中听到慕柯说的话一下子冲进了他的脑子里,两者一下子不可思议地重叠了,就像是两个旋转的太阳在一片黑暗中散发出强烈的光。
“我小时候跟着我的父亲从洛克西到格林维尔一路到伊利做船工,永远都在搬家,永远都是学校新来的男生。陌生让我觉得无法融入伴随离去的可能。你呢?你的童年也在旅行吗?”
“是的,但我没有去过学校。”
“然后你进入过耶鲁?”威尔难以置信。
“我的监护人*也像是一位老师,他教给我需要的一切,从文学到机械,饮食到礼仪。”
“他一定是一个博学的人。那他现在在哪里?”
慕柯长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让火堆的热气直扑上双眼,他又闭上了眼,“我不知道,可能还在美国。我们之前有过一场争吵*。”
“我很抱歉。”
慕柯笑了笑,“我觉得他可能过得不错,用不着担心他。如果亚伯.吉迪恩就是切萨皮克开膛手,而他现在在精神病院,还有什么需要追查的吗?”
“他可能不是切萨皮克开膛手,阿拉娜去见他后发现他可能受到了心理操控。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案子困扰杰克很多年了。”威尔顺着慕柯转移了话题,童年阴影暂时还不是一个非常值得讨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