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来了多了,苏芮再也不信他的鬼话,不但没有张开腿,反而往内里合拢,这小狼狗平时人模人样,但是一上床就是一只失控的野兽,狂野跋扈,毫无节制。
“不要……”
对于一个有严重性瘾患者来说,性瘾发作如同被百虫蚕蚀,烈火焚身,两个多月的时间如同半生,他努力压抑着体内的熊熊欲火,那坨血提醒他,身下的女孩娇嫩而脆弱,自己不能再失控。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他一而再地保证,但这话更像提醒自己。
苏芮合拢起双腿,性器与性器之间的摩擦更深刻,突起的颗粒被她想的还要明显,爽得她全身在发抖。
“还痛吗?”男人以为她害怕,完全停了下来,压着欲火让她适应自己,“别怕。”
两个多月没做,蜷缩着的嫩肉被重新撑开,整条甬道被充实,最敏感的神经全方面包裹着粗硕的入侵物,它曾凶悍与暴戾,但如今它却是温顺而安详,暖着她的小穴。
小穴贪婪地吸吮着它的热量,不停地蠕动着,穴口越收越紧,刑白寒闷哼了一起,经不住动又往宫口顶了一下。
“别动……”双手被压在头顶,苏芮只能用张开的小腿钳着他的腰肢,“就这样好舒服。
男人听到表情一僵,凝聚在胯间的力量被迫继续抑压着,窄臀绷紧起来收住这股淫邪力量。
虽然鸡鸡嵌了珠子后更加丑陋,但加上坚硬的棒身与兴奋引起的脉动感,真的很舒服……
鸡鸡果然还是大的好。
已经插进来了,肯定不会不来个几百下活塞运动就出去,但男人的这种身体状况,伤口不爆裂才怪。
“我要在上面。”
“什么?”刑白寒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苏芮用脚跟挠着他的尾椎骨,“就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我动,你不动,好不好?”
哪有男人会拒绝女人的主动,刑白寒立即松开她的手,灵敏地一个翻身,颤倒两人的位置。
这种体位还是第一次,苏芮用膝盖支起自己,提着小肥臀试探性地动了两下。
茎身被像百千条蠕动着虫子的甬道全方向地包围着,一如初夜时的窒紧湿热,绞榨着棒身里面汁水,缓慢的动作感受更尖锐,也更难熬……男人紧紧皱着眉,那股力量蠢蠢欲动。
苏芮性子温顺,动作也一样,这体位的好处就是力度与深度可以自己控制,她怕扯到他的伤口,每一下都点到即止,一大段茎身还在裸露在空气之中因得不到抚慰青筋暴起,下面的卵囊也因里面液体积聚过多而滚动,表面的皮肤因过度扩张而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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