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宝贝可经不住这么一冷一热,冷完再烫不坏掉才怪。
这一次苏芮还特意试了调了水温,不冷又不热,正当她拧完毛巾,准备捂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茎身上出现好几个硌眼的突起!
“我草,你鸡鸡长‘痘痘’了!”
苏芮认为是不明性病产物,不知会不会无伤口传染,吓得立即弹开,退到两米外的地方。
“这不是‘痘痘’。”刑白寒没好气地解释,然后,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不是传染病,是令你更快乐的东西。”
苏芮满头黑线,心想着本来这玩意已经够丑了,现在还长了这恶心的肉瘤子,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过来……”刑白寒招手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苏芮很不愿意,可他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抱起炭球做掩护不情不愿地回到他身边。
喵……炭球也嫌弃得不行,长叫了一声表示抗拒。
刑白寒抓着她的手往其中一个突起摸下去,“这里面是打磨成半球状的乳齿。”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入珠吧……”虽然质材上跟传统上并不同。
“聪明,所以我们在性方面很契合。”
“你这尺寸已经很够用了好吧……而且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万一出事怎么?”
男人没有再接话,将她拥入怀中,“你对我真好。”
苏芮自认对他不坏,但也没多好,她想起那种穷养的女孩子,长大后别人随便给个糖就跟着走了,因为长期的物质匮乏,别人稍稍给点小恩小惠,她就全身心地陷进去,他是有多缺爱,所以才觉得自己对他好。
以她的观察,养母一家的确亲他为亲生子,呵护备至,那……
“你妈妈对你好吗?我是说你亲生的妈妈。”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将她搂得更紧,“她对我很好。”
男人在性事上喜怒无常,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夜,她根本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发作,他对自己有强烈到可怕占有欲,自己就像是他的一件性玩具,苏芮还是很抵触。
“你冷静一点,会扯到伤口的。”苏芮轻轻推开他,他们之间的障碍除了他的性格外,还有她的秘密。
“你就让我轻轻地肏一会,再憋下去蛋蛋都要憋坏了。”他抓着她的手往那两颗的卵囊上摸去,的确又涨又硬,她摸着的时候还微微地滚动着。
狼狗的嘴,骗人的鬼,轻轻肏一会哦,他妈的那一回轻了,那一回不是横蛮粗暴!
但是小狼狗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她肯定一命呜呼,熬不过这一关,不能拒绝得太直接。
苏芮身子一软偎在他怀里,“不行,你为了我差点连命都没了,万一你伤口爆了,有什么衫长裤短,叫我怎么办?”
“我好久没射了,好难受,硬憋着伤口也隐隐作痛。”小狼狗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抓着她的手从卵囊移到了茎身撸动起来,还故意在她耳畔喘息,发出压抑又淫靡的声音,“嗯……”
不争气的身体没有谨记教训,立即有反应,淫荡的穴口开始泌出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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