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白……”苏芮像之前那样雀跃地扑进他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唤他,往他胸膛上乱蹭,她发现他的心跳声好像从他的右胸腔传来,“你是右……”
“你去哪里了?”
一股浓烈的薄荷木香涌入他的鼻腔,那是她最讨厌薄荷味。
理智的弦一根根断裂,他冷不防地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啃咬着她颈脖上的纹身泄愤,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全新的毛线衣扯坏,白滑的奶子只贴着乳贴,乳贴掀掉后,乳头便暴露于初冬的空气中,上面的果莓受到寒气刺激立即收缩勃起。
“居然不带胸罩!”男人被气到,怒火烧得更旺。
“你在干什么?!”苏芮被他吓到,用力推开他,“发什么疯?”
“我发疯都是因为你。”他要消除她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她只能是他的,从遇见的那一瞬间开始,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有他!
“这里是楼梯!”苏芮又害怕又紧张,她既害怕有人听到她的声音突然从屋出来,也害怕眼前这个失控的男人。
“楼梯不是更好吗?”他突然将她翻过身,压在楼梯扶手上,扯下系着的银灰色领带拴住她的双手,“可以让人看着我怎么肏你,让人听听你的叫床声有多骚浪。”
她错了!
她怎么会被一时的温柔所蒙蔽,他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变态!
“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苏芮哭喊着向他求饶。
男人冷笑,“你越不想,我就越兴奋。”
他完全失控,性感的蕾丝小内裤也被撕破,带着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掐住肉缝里的小肉核。
苏芮越是挣扎,他便越是粗鲁,怒火蔓延全身,他不想再等了!
粗硕的性器冷不猝防地闯进没有足够润湿的甬道,脆弱的粘膜被拉扯、撑开,锐心的痛楚蔓延全身,苏芮吃痛地尖叫,身体因剧痛而哆嗦,“痛……”
但是男人充耳不闻,没有彻底润滑的摩擦感加更强烈,也更令他失控,他用力地掐着她的腰身,耸动着紧窄有力的翘臀入侵自己心爱女孩的身体,尽情地放纵自己。
甬道在他的撞击下收缩得更剧烈,层层交缠的肉瓣开始分泌出淫水,她在那人的身下也是这样泛滥成灾吗?
为什么?为什么人就不能从一而终,专心一致地爱一个人。
那怕她不爱他,他这一辈子也只爱她。
就像他父亲一样,一辈子都深爱着他的母亲,生死相随。
“痛……不……啊啊……不不……”男人轻松地将她制约,苏芮不停地求饶、挣扎,但在绝对力量面前,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身体很痛,她原来觉得他在性事上又横蛮又粗暴,但现在她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又横蛮又粗暴,那粗硕的入侵物像一把粗钝的大刀不停地割开她的肉,身体像被撕裂,深处的宫口也被捅得软烂,渐渐松开。
“刑白寒,我求你……停……下来好吗?”她咬着牙最后一次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