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
她一定是太多想念那人了,所以才会产生幻听。
“苏苏……”
声音由远而近,越来越真实,她蓦然回首,想念的那个人真切地出现在眼前,出现在昏黄的灯光下。
下一秒,她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拥着,伞也被他弄掉。
“对不起,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们结婚吧,让我更好保护你……”
温热的体温透过湿透的布料传递到她的身上,驱散雨水的冰冷。
“你这大猪蹄子,不是跟那谁谁谁在一起了吗?”光想到那他帮那女人出头的样子,她就来气!
“是你不要我的。”他吮吻着她的耳畔,鼻息跟他的心跳声一样急促而凌乱,抱着她的身体正在发抖,“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生你的气!”
他肯定以为自己出事了。
“我没有……”
她的唇突然被堵住,两片微凉的唇瓣封住千言万语。
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贝齿,进入她的口腔勾取她舌尖上的甜蜜,比他想像的还要甜,比他所有吃过的甜品都要美味。
胸腔里的空气全部被男人吸光,心脏的跳动早已超负荷,大脑缺氧,她对世界的感知全集中在男人入侵的舌头上,那一点点接触着的粘膜,就像是连接高压的电极,激发情欲的花火,令她战栗疯狂。
倏地,他抱起她,走向附近的杂物房。
雨,滂沱而下,闪电再一次划破长空,雷声嚣张地在空中咆哮。
杂物房放置着打理果园的工具,门旁放置着一套陈旧被淘汰的课桌椅,杂物房门前的灯光透过贴着玻璃纸的窗户给室内带来微弱的光线,让她看到幽深的眸色,对自己的爱怜。
他细赏她被雨水浸湿后更加晶莹剔透着的脸颊,他的手掌带着薄茧,粗糙而火热,探进她的腰背,落在她滑嫩如豆腐般的肌肤上,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让人忘却悲伤的事,最简单而直接的方式就是用美好的事情来取代。
扣子被解开,两团浑圆脱跳而出,湿透的布料紧贴着上面玲珑的曲线高低起伏。
“苏苏……”他粗暴地唤着她,低头用牙齿啃咬着上面的花形纽扣。
高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肌肤,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胸衣被扯下,雪峰上的果莓被采摘,被肆意品尝。
“刑白寒……”
酥麻感顶端上的小肉珠扩散,女孩子最私密的秘地分泌出动情的淫水。
“换个称呼。”男人焦躁地啃着口腔中的美味,他受够了,他与她即使已经玉帛相见,她对自己依然那么生疏!因为生气,他一时失控不小心咬痛了她。
“小白!”也许了叫惯了小白猫,她不想跟那个谁谁谁一样叫他“寒”,这么一瞬间,这个称呼突然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