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憋着一肚子的怒气,完全忘记了景御的公开课,坐在休息椅上等他,八点半,训练结束,范贤与其它社员一同去食堂吃夜宵,刑白寒依然在打木桩。
空旷的体育馆内只有他与她,木桩被拍打的声音格外明显。
半小时过去,男人依然没有消停的迹象,苏芮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眼泪一滴滴的无声滑落。
她受够了。
刑白寒看到苏芮起身,终于停了下来,高强度的运动与强烈的性欲令他浑身大汗淋漓。
苏芮哭得眼睛通红,无声地啜泣着,看起来楚楚可怜,一下子他的心软了,所有的怒火也灭了,他抱起她回到休息室,将门反锁上。
他蹲到她面前,掀起她的裙摆,脱掉湿透的小内裤,拿出特制的钥匙打开带子上的扣子。
穴口与假阳具的接合处糊满了干涸的体液,还有几缕血丝,穴口被撑得通红,他轻轻一拔含着的假阳具,没有来得吸收液化掉的精水一泄而出,全流在裙子的内衬上。
苏芮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刑白寒再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没有标签的膏药,将手绢打湿给她清洁穴口,再用手指抹上少许的膏药,由穴口到穴内手指可及的地方,翻开重新蜷缩起来嫩肉,都仔细抹上。
膏药的冰凉感立即舒缓小穴的麻痛感,穴口渐渐回缩,不消片刻,小穴复恢原有的紧致。
内裤已经湿透,他干脆收到自己裤袋里,也将假阳具放回背包里,牵着苏芮的手准备带她离开,然而看到她的包包,想起了景御送的那颗巧克力,他翻起她的包包。
一直隐忍着的苏芮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就在他翻出巧克力的那一瞬间,她咬住他的手腕,迫他松开手中的巧克力。
两人互不相让,苏芮越咬越用力,将所有负面情绪全发泄出来。
皮肤受到了无法承受的压力,血管破裂,血珠破皮而出,受伤的是被她咬伤的皮肤,但是痛感却是由心脏蔓开。
“你为了一颗巧克力而咬我,难道我在你心中就不如一颗巧克力吗?”刑白寒低声问道。
苏芮没有反应,依然咬着他的手腕,她受够了,她受够了他的任性,他的横蛮,他的专制!
心越来越痛,他开始无法承受,终于抵受不了松开了手,将巧克力放回她的包包。
苏芮见状才松开他的手腕,拿起包包离开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