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cool。”贺斐看到不禁赞叹,还拿出手机扫一扫,“能不能扫出什么东西?”
“以前我用这个方式告诉一个人一个秘密,但现在已经打不开了。”
“厉害,比我的还要拉风。”贺斐扫了扫,发现的确打不开任何连接。
“秘密?”刑白寒紧紧盯着那个二维码纹身,酸溜溜地问,“什么秘密?”
苏芮感伤地望着天花板,“一个让他离开了我的秘密。”
“什么秘密这么可怕。”贺斐好奇地追问。
“不是可怕,是绝望。”苏芮转头望向刑白寒,纤长绵密的睫毛轻轻一阖,透着无限悲伤,“是没有希望的绝望,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苏苏,我不会。”刑白寒无视贺斐的存在,吻着她的纹身。
贺斐的手机响起,交待了一声,离开了医疗室。
门徐徐地关上,整个空间只有她与他……
“你真是很不乖。”刑白寒拉下床帘,将她压在身下,“躲猫猫好玩吗?”
门没有反锁,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要是被发现,工作就泡汤了,苏芮紧张地看着被床帘阻隔着视线的门口。
“被抓到了就不好玩……”苏芮用力地推开他,但徙而无功,男人的体重远远大于她,无疑是以卵击石。
“苏苏,你知道吗,比起猎物一动不动地等死,猎人更喜欢那种调皮会逃跑的猎物,那样更有挑战性,更有意思。”
比起逃跑,装死不是更舒服么?这好办,苏芮听到,立即一动不动装死。
刑白寒简直被她气笑了,“装死?”
苏芮继续一动不动,反正她也不想动,听说变态是不喜欢无趣的女人,她决定装死鱼,用肢体语言告诉他自己很无趣。
“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整个身体的体重全落在她的身上,胸前的两坨肉被死死地压着,好痛!
她撑不了一会,就受不了,使劲地推开他,“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是吗?”男人不为所动。
“你起来好不好!”苏芮放缓了语调哀求男人,“你好重。”
“那人……吻过你吗?”
“谁啊?”苏芮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个知道你秘密的人。”
苏芮回过神来,原来他还在想着纹身的事,恍然大悟,“你很在意?”
“有还是没有?”刑白寒很执着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