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苏芮才松开,她也不知那里来的胆子,但她就是不喜欢这种被动的状态,自己就像具提线玩偶一样任他肆意愚弄。
“生气了?”他伸手拭去她唇上血迹,对自己手腕上的伤不以为然,“但明明是你不遵守承诺在先,你却在生我的气?”
苏芮不想跟他争辩,不接话,气嘟嘟地鼓着腮帮子。
刑白寒从裤兜拿出一个精致的银盒子,倒出一颗巧克力球塞到她的嘴里。
绵滑的巧克力馥郁甜涩味在口腔中蔓开,郁闷的心情随之一消而散。
“好吃吗?”男人又倒了一颗塞她嘴里。
苏芮猛点头,她特别喜欢巧克力,从未吃过这么入口即化又丝滑的巧克力。
“气消了没?”最后一颗也喂给了她。
苏芮一看银盒子空了,立马摇头。
男人见状又好气又好笑,执着她的手走向停泊在附近的车子。
“你又想带我去哪里?!”
“送你回家,我说过不会强来。”
得了吧,每次说不会强来,每一次都狼来了。
苏芮被强塞进副驾座,安全带也被扣上,可怜弱小又无助地靠在车窗上远离男人,用肢体语言告诉他,自己全身上下都在拒绝他。
“要不这工作就别干了,这下班时间太晚,不安全。”刑白寒开启了车厢音乐,问道。
苏芮望着车窗外的景色,接近凌晨,街道灯火通明,行人稀零,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感,每份工作她都做不长久,不知道自己能停留在这个繁荣的城市多久。
“不工作,你养我吗?”这对白听起来跟相亲男说的相差无几,无非是看不起自己的工作,苏芮更加感到彷徨,世界这么大,却不知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所。
“可以,但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不骗我。”男人认真地回应她。
苏芮鄙夷地瞄了他一眼,“本小姐人穷志短,不接受包养,虽然你很帅,但我拥有的只有美貌,如果卖掉将一无所有。”
男人看着她,看得有点失神,半刻后,才接上她的话,“你拥有的不止美貌。”